字画古玩是······值钱了些,但只能看而已!而什么金丝楠木的床,红木桌,玉山屏风啥的,可有可无!
“王爷是不会让随随便便的人住进来·····”
那不就成了!宁无妄刚要得意地笑出声,木头又打破了她的幻想。
“不过,王爷寝屋的拍卖价一直都在拍卖阁挂着,想住进来的人趋之若鹜,但是没有王爷的同意交易就进行不下去。”
变态啊,什么鬼世界。宁无妄无语望天。
她很怀疑这面瘫话里的真假。据她所知,宋颂这怂二没那么穷吧?用得着租王府当包租公?而且他不是挺洁癖喜静的吗?能忍受得了外来人员入侵自己的地盘?
看清她眼底里的怀疑,宋颂拿着扇子敲了她脑袋一下,好像在说他接不接受王府租出去是一回事,事实如此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就是在拍卖阁每天都有人傻钱多的货想沾沾王府的贵气,可心儿明的怂二可以单方面找理由让他们住不进来——女魔头的名头利用好了是可以产生巨大商业价值的。
当然,此时宁无妄还不知道这怂货竟在背后这般编排利用她,而莫名其妙当了十来年的背锅侠。
“所以啊,小妄妄,如果本王吝啬点你都应该欠几万两外债了,不过,念在咱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本王给了你友情价,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你要是像之前那样,又耍赖······”他着重在“又”上,一想到那字据,宁无妄气得简直想踹他一脚。
“不敢不敢,呵呵,王爷对我真好啊。”他藏着什么阴谋诡计时就会用柔腻得恶心的语气叫她小妄妄,宁无妄真是怕了这病死鬼了。谁叫她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呢!
于是,在宋颂一番仔细计算什么住宿费,医药费,体贴入微的服务——被“服务”费用之后,她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就欠上了六七千两的外债。
气得伤口一直犯疼,她都坐不下去了,硬要从这个烧钱的金窟逃出去,最后宋颂十分大方地表示。
“鉴于你消费了这么多,就免费送你几天住宿体验,直到伤养好为止。”宋颂笑得很欢,双眼精光熠熠,闪着夺目的光,可却让宁无妄恨得牙痒痒,觉得那张瘦得皮包骨的脸更可憎了几分。
“呵呵,我平头小老百姓的,住不惯,也住不起!”
走,一定要走!谁知道接下来几天他又憋什么坏水坑自己!惹不起还逃不起吗!
可惜,宋颂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这是颂王府的规矩,你既然来了,就必须遵守,不然·····”
不然?还有强制服务的?讲不讲道理了!摔!宁无妄一向认为自己的脾气和修养是极好的,可面对这个腹黑的行径总是气得要跳脚,真是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人,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了。每当她一生出感激之情,他的无耻又浇灭了心中的感激。
“银子到,人走。”他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无视她黑得不能再黑的脸。
宁无妄捏着拳头放开又捏起,忍下了体内的洪荒之力:
“呵呵,我住!”等季楼非那厮到了她分分钟钟把银子摔到那张骷髅脸上!
住几天吗?看她不把这颂王府折腾够便不回去!让他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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