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不过为了行踪隐蔽还是选择爬墙。
原以为自由了,没想到跳下来后发现了背后杵着的人。
“大门不过非爬墙,很好玩?”
他一身锦服,颇有些厚重庄严,华贵得有些夸张,金线勾勒,透明蟒袍纱衣在外,衣襟宽大,墨发被玉冠束起,而腰间则箍着片片玉片绑成的玉带,显得整个人非但沉重而是长身玉立,精神奕奕。
不过表情就是阴沉了些。
宁无妄眉心一跳,没想到被当场抓包,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金手指?不然总能逮到她爬墙。
她脸上顿时漾起讪笑,“王爷这是刚回来?”
难道是上朝了?不过他不是闲散王爷朝中无职吗,怎么还需要上朝?
宁无妄只知历史上有不少国家春耕时有皇帝春耕试犁活动,意在祈求消灾免病,秋后丰收,有祭天仪式,祭天时要杀牲,贡于柴堆之上,将柴点燃,让牲肉的焦香伴随着清烟飘上云天,天帝闻到人间烟火和肉的馨香,就会大发慈悲,赐给人世以和平安乐,她不知南翎国还重视夏耘,这宁夏节便是夏耘的庆祝节日。
“回去。”他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脸色不快道。
宁无妄不知他发了什么疯,心头的火冒了起来:
“我要出去。”
语气不容商量。
她又不是他的犯人,凭什么听他的。
“灯会还没开始。”他嗓音略带沙哑,大概是有些累,所以情绪也不太好。
宁无妄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要看什么灯会。”灯会有什么好看的,电视上见多了。
“跟本王回去,换身衣服再出来。”
“王爷是怕我抢走了你的风头?”听说还能出来,虽然是和他,但只要不被抓小辫子勉强忍忍吧。
宁无妄跟他走了回去。
宋颂嗤笑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这态度就说明了他的立场。
“本王是怕那些不怕死的女人凑上来。”他可没有动手打女人的习惯。
“还说不是怕我抢风头,呵呵。”她这张脸,配上一声男装,英姿飒爽,连她自己都着迷,更何况看重脸蛋的女人们,说白了就是怕她夺走所有的注意力吧。
宁无妄一副“我早看穿了”的表情,而宋颂则懒得和她解释。
两人换装之后才出门,此时夜更黑了一度,而街市上更热闹了,西凉河贯穿着整个京城,此时河面上尽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般,河面上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每只船上都有一堆人玩乐,吟诗作对,吹箫弹琴,歌女嘹亮清远的歌声远远便听到了。
“跟在本王身边。”他睨了她一眼。
宁无妄呵呵了一下,不停地扯着身上的衣服,什么鬼裙子,真是穿着别扭极了。
还是男装好,舒服。宁无妄感慨。
她一身淡淡钴蓝色的衣裙,头发一般盘起,一半落在肩上,发髻上插着一根步摇,步摇看起来价值不凡,设计精巧,如同欲要展翅高飞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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