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母凭子贵,可以后半生享些清福,但皇后担心这对母子会对自己孩子的地位产生威胁,还是不愿放过他们,就在杨行熙出身不久后,自己的母亲不明就里的死亡。
虽然明知道是谁做的,但奈何皇后的家族是天策国中权势最大的司马家族,皇上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训斥一番,并让其不要打杨行熙的主意。
最后,虽然杨行熙可以暂时安全活下去,但是没妈的孩子像棵草,从小杨行熙都是被一些不受待见的太监宫女带大的,可想而知杨行熙的童年并不幸福,直到遇到自己的老师赵武甲后,那悲惨的境遇才得到一些改观。
听着杨行熙的诉说,任齐不禁感概怎么会有这么不幸的人生,这故事要是搬到某秀舞台上,那妥妥的是要拿第一啊。
看着任齐认真聆听的模样,杨行熙尴尬笑道:“任齐,让你见笑了!”
“国公,你也不必如此悲伤,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还是要活在当下啊!”任齐一时语塞,只能随便应付几句。
“每次夜深人静想起往事时,心中是又惧又恨,一恨皇后杀母之仇,二恨自己无能,我心里真的是……”说到这,握紧拳头的杨行熙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低着头,闭着眼,紧皱的眉头就像似他的仇恨,那么深刻。
“国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任齐把头凑过去低声说道。
“啊!”任齐这话说出口,着实让杨行熙很震惊。“如此深仇大恨,怎能不报?现在只是我们实力尚且弱小,我们需要忍耐”任齐也有些上头了,开始口无遮拦,好在周围并无他人。
“哈哈哈!你今日能和我想到一块去,我心里已经是很开心了,以后说话还是需要注意隔墙有耳啊!”杨行熙对皇后的势力很惧怕。二人相顾无言,只是继续喝酒。
“嗯!这是哪?”任齐睁开眼后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只是觉得脑袋昏昏的,浑身乏力。
“大人你终于醒了!”魏苏羡放下手中的团扇,准备扶起任齐。
任齐在起身后才发现自己这时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摸了一把脸,看着坐在床边给自己擦汗的魏苏羡。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是怎么到这了?”任齐只记得当时自己和杨行熙二人把酒言欢,是你一杯我一杯,只见桌上的空酒坛子是越来越多,意识也逐渐模糊。
“大人,昨晚是周大把您给背回来的,当时你浑身酒气,您和国公喝酒喝多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只得将您给被回来了,现在已经是晌午了,大人您要吃些什么?”听着魏苏羡喋喋不休地说道着,任齐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声音甜美温柔,听起来如沐春风一般,使人浑身酥酥的感觉,话说这还是任齐第二次听到她说话。
看任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魏苏羡脸霎那间红了一片,眼神躲闪着,见此情景,任齐忍俊不禁。
也罢,正好肚子饿的难受,昨夜光顾着和杨行熙喝酒了。
“你去吩咐周大端些粥过来就好,然后过来为我披甲。”任齐一想到晚上还有一场恶战要打,也没心思吃什么东西,随点吃些垫吧垫吧就得了,虽然此时外面很热,但今晚是关乎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是把盔甲披上保险些吧。
在任齐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一大碗粥后,贾图南找了过来,任齐示意魏苏羡退下,有些事情现在还不适合她出现的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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