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西辽、北辽居辽河之西,东辽居辽河之东,辽河是三国重要的水源地,辽河两岸是三辽之地里土地最肥沃的地方,粮食产量也比其他地方要多许多。”说到这,任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将军这是怎么了?”林樾正听得入迷了,突然被任齐的这声叹息给搞愣住了。
“可惜呀,那片辽河东岸原本属于我们东辽的大片土地都被西辽,北辽占据去了,除了襄平、玄菟、木底三城还留有一部分较为肥沃的土地,就这些仅有的土地,三城的百姓想要引辽河水灌溉土地还要给西辽、北辽一些好处才行,这怎么不让人痛心疾首呢?”
“啊!这藩国土地不是在分封时已经划定清楚了吗?要说之前国公未来就藩,他们占据着土地也就罢了,现如今他们就不想归还吗?他们就不怕朝廷惩罚吗?”林樾愤愤地说道。
“朝廷也有朝廷自己的事,哪里管的了这样的小事。而且,土地这东西,谁都不会嫌多的,吃进嘴里的肉,谁又会自己主动吐出来呢?”任齐无奈地笑道。
“那怎么办呀!那我们东辽的土地就白白让他人窃取了,而且还是那么肥沃的土地,将军,你和国公就这样看着不管了吗?”林樾越说越气,不知不觉间对任齐语气也强硬了起来。
看着任齐愕然地望着自己,林樾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还望将军恕罪,我也是太气愤了,说话得罪了。”
“哈哈哈,很好,林姑娘的态度让我很欣慰啊!”
“啊!”林樾觉得任齐脑子坏了,别人对他凶,他还很欣慰,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若是东辽人人都有林姑娘这样的想法,我东辽土地一分都不容他人染指,我们被夺去的东西,全部要拿回来,那我们东辽繁荣安定,那是指日可待啊!”对于漂亮的姑娘,任齐总是很有耐心。
“不过呢,打铁还需自身硬,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东辽国的实力还是太弱了,算上在肥如刚招募的这些新兵,东辽军还不足一万人,而西辽、北辽都是可以佣兵七万的王爵藩国。而且如今东辽境内匪患猖獗,豪强势力遍布国内,我与国公是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原来将军和国公的处境这么艰难啊!”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以前光知道东辽局势糜烂,但是怎么样的糜烂自己从未听闻过,今日听任齐这么一说,果然很严重。
“那将军对东辽的未来还有信心吗?”林樾忧心忡忡地问道。
任齐没有正面回答林樾,只是望着窗外轻声说道:“再过几个月,到了粮食收获的季节,就该是北方柔然人南下侵扰的时候了,还不知道那时该如何应对呢?”
看着任齐焦虑的模样,林樾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毕竟这种国家大事,自己从未接触过,想不出什么良策来,林樾也只能跟在任齐身后默不作声。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任齐和林樾还没有伤感多久,武安国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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