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秋菊刚要准备去给学生们上课,就听外面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教师备课室,此时方校长还有几个老师也在。
只见这个女人背后还拉着一个孩子,秋菊仔细一看,后边的那个孩子正是昨天和赵老师一起失踪的那个女同学。
秋菊心想这个女同学怎么没去上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秋菊还在疑惑时就听拉着孩子的那个女人大声质问方校长:“我说校长啊,你们安排孩子劳动我们家长不反对,可是劳动完也不能让孩子遍体是伤啊!”
方校长和老师们,还有秋菊都被这话问懵了,方校长赶紧问:“怎么回事,孩子哪里受伤了?”
那个女人说:“要是一般的受伤也就算了,你看看孩子这都伤得是什么地方啊?胸脯上、大腿根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说拔个草怎么会弄到这地方啊?”那个女人说着就要撩开孩子的衣服给在场的人看。
方校长看周围也有男老师,忙拦住说:“这里不方便看,换个地方吧!”方校长又朝老师们看了看说:“哪个女老师带着这位女同学到教师休息室去看看学生伤得怎么样?”
女老师们虽然都很好奇,都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伤让这位妈妈这么大动干戈,但好像又都有所顾虑。
也许是怕日后真有什么事再让自己去作证,这不给自己添麻烦嘛;也许是怕校长认为自己太过关心新闻事件,爱看热闹。便都故意装作很正经严肃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接受任务。
秋菊看其他老师都不愿意去,自己便站了出来,她知道昨天的拔草活动自己是主要组织人,如今学生因为拔草受了伤,她肯定是要清楚地了解情况才对。
如果学生真的受伤严重,那自己是责无旁贷的;如果学生的伤并不像这位家长所说的那么邪乎,那自己也就可以撇清责任了。
秋菊对方校长说:“我去吧,我先带这位女同学去看看伤势情况。”
方校长连连说:“好好,那就你带着孩子去吧,如果真有什么大问题,咱们赶紧带她去看医生,别耽误了病情。”
秋菊带着那位女同学母女俩进了女教师休息室,那位母亲立马扒下孩子的衣服让秋菊看:“你看看,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秋菊一看孩子的胸脯上果然有片片淤青,秋菊又往下看,看到孩子的大腿根和大腿上都有青紫色的伤痕。
秋菊看罢也觉得很不对劲,她又联想起昨天晚上赵老师和这位女同学从草丛里出来的事情,她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一想,不禁心中发颤,一股不安而气愤的情绪突然升上心头。
秋菊问女学生:“你身上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那女同学也不吱声,旁边女同学的妈妈数落着孩子说:“这孩子就是头闷牛,我昨天怎么问她她都不说,真是一锥子都扎不出血来,气死人了!”
秋菊想用昨天的事情诱导着女同学说出实情,但又怕暴露了赵老师的问题,于是对那位母亲说:“不然你先出去一下,我来问问她吧。”
那位母亲觉得也许老师能起作用,便出去了。
秋菊问女学生:“你这伤是昨天受的吗?”
那女同学点了点头。
秋菊又问:“那是在拔草时受的伤吗?”
女同学摇了摇头。
秋菊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接着问道:“那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呢?”
女同学此时也不点头也不摇头。
秋菊用手轻轻抚摸女同学的肩膀说:“不要害怕,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老师,老师会帮助你的。”
女同学低声说:“老师不让说。”
秋菊问:“哪个老师不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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