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现在正忙着他和老王他们自己的厂子,客户拉拢过来之后,他们便迅速地采取了后续行动。新厂址很快就选定了,有废弃宅院的人家一听有人要租下来当厂房,都上赶着来出让。这样的买方市场是二和他们最愿意看到的了,几轮竞价下来,他们以很低的价格租下了一个大院子。
员工招募更是简单,农村里到处都是剩余劳动力,随便一叫就有一大波人过来。这种简单的手工工作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需要培训两天,新手就能当老手用。
最难的问题就是设备的采购,虽说是劳动密集型的工作,但也不能完全摆脱机器。一台机器可以说是整个厂的全部固定资产了,为了找这台机器二和老王他们可是煞费了苦心。
本来二和他们想等集体厂子办不下去的时候,去回收厂里那台老机器,可谁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说很多大客户都被老王和二和他们抢走了,但借助剩下的一些零星客户,集体厂子还可以勉强维持日常的开支,并没有走向破产。
再者,以村集体的懒怠作风看,即使集体工厂要破产,能顺利走完破产程序恐怕也要等上个一年两载,二和他们可是等不起了。他们需要立马就落实那些到手的订单,立马就能换回收益。
老厂的机器弄不来,就只能去别处买,可资金不够啊!
这时二和想了一个办法,他对老王说:“虽然咱们买不到老厂的机器,但并不表示咱们就不能用啊?反正现在老厂的订单少了,机器用的也少了,不如就趁机器闲着的时候帮咱们干活。大不了给老厂个加工费,这总比另外买台设备划算啊。等老厂撑不下去的时候,咱们再回购那台机器,岂不两全其美?”
老王听后高兴地说:“这倒是个办法,还是你小子脑瓜灵光!要不怎么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正好老厂那台机器也是由你操作,你就更好安排任务了。”
二和在外边忙着建厂,陆凤则继续热衷于她的赌场经营。孩子断奶后,陆凤索性把孩子就放到了她妈那边,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到赌场中。她说赌场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事业,任何人和事都是其次的。
孩子她已经生了,该喂的奶也已经喂了,陆凤觉得她对孩子的义务也算履行的差不多了。至于父母,由于陆凤从小就被娇惯,在她看来父母就是天生为子女服务的,子女对父母的孝道在她心里完全没有。
陆凤始终认为她上面有哥哥有姐姐,可是哥哥姐姐都是常年不在家,没有一个对父母有过尽孝之举,她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干嘛要担起这个责任呢?
何况父亲老陆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恨得咬牙,这样的父亲根本不值得孝敬!陆凤妈尽管对陆凤极尽温柔疼爱,但过度的迁就宠溺养成了陆凤不知报恩的自私任性。
对于她所生的和生她的人,陆凤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对于旁人了。二和以及二和的家人在她心里不过如路人一般,也许还不如路人呢!路人她倒还能心平气和的相待,可一想起二和他们一家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别说对他们有什么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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