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几乎是在酒店做事的每一个员工,包括前台、接待人
员,以及与我一样的清洁工,她们无一不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
更要命的是,因为这件事,她们应该是怨恨我吧,开始无止尽加重我的工作量,而同寝室的几个员工,她们开始有意无意排挤我,不跟我说话,甚至时不时将我锁在门外。
包括张姐知道这件事后,看我的眼神也由最初的怜悯变成厌恶。
我害怕这样的感受,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害怕。
也想过跟纪北城反映这个情况,可我一旦说了,岂不是更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本来我跟他之间就没有什么啊!
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再一次沦落到整日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天正在打扫厕所卫生,却不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锁死。
而这时外面天已经快黑了,厕所灯又没开,我陷入一片漆黑。
麻利起身,双手插兜走到落地窗前,习惯性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
后来我闻到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混混沌沌的睁开双眼。
冷,好冷。
迷糊间,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不断碎碎念着什么,我努力去听,却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他恶狠狠的睨了我一眼,那生气暴躁的模样,竟让我差点信了他的鬼话!
傅司年……傅司年居然守在我床头?
恐惧顿时席卷心头,我害怕极了,大力拍打起厕所门来,疯狂的去扭动把手,却丝毫无济于事。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头栽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有人从外面打开厕所门时,竟已是翌日清晨。
此时不过刚刚开春,天气还没回温,加之身上不过穿着单薄的员工服,全身已经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谁!到底是谁!”
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去。
“你倒是说说看,这两年,你到底逃到哪里去了?顾蔓依,你真是好本事,我整整找了你两年,居然都没找着你!”
真疼。
我大喊着,可是根本没有人回应我。
我的动静惊醒了他,他抬起黑眼圈浓重的眸子,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
“依依!”
“开门,开门!”
应该是肚子太饿,饿醒了。
好困,好饿,头好痛…………
什么叫我逃到哪里去了?分明是你傅司年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派人打断我的腿,又将我丢进那不人不鬼要人命的人间炼狱,要我生不如死、活的连畜生不如!
正想呼救,却不料一盆冷水猛地从头顶浇下来,激得我忍不住跳起来。
接着,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去,可周围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
怎么可能?!!
于是赶紧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嘶”
我尝试睁开双眼,可我太困了,真的太困,头也痛得要命,索性就没出息的窝在那人怀里,沉沉睡去。
眼皮越来越沉,因寒冷而起的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
可回应我的除了一串“咯咯”的笑声再,再无任何动静。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唤。
像是确认我没什么事后,又迅速做出一副厌恶嫌弃的模样,“没死就成。”
一睁眼,我便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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