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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慌慌张张的看着我,又将手机快速藏到枕头下面,不自然的理了理头发,胡,胡说八道什么?可笑,身为拥有结婚证的傅太太,你昨晚都跟其他男人睡了,还好意思说我给司年戴绿帽子?我对司年向来忠心耿耿,哪里像你,水性杨花,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
“啪!”
她一定没想过我会动手。
可我真的忍无可忍。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加之,我觉得跟她说话很掉价。
直接动手好了,什么都不要再说。
她捂着半边脸颊,颤着手指向我,“你……你!贱仁你打我!我今天非撕了你不可!”
她说着一脸狰狞的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像我靠拢。
我径自走到床头,将桌上的玻璃杯摔碎,轻笑着捡起一块玻璃渣。
耳边不断传来他对她焦灼忧虑的呼唤,那般真切,那般用心。
瞧,瞧,果然又是她。
“司年,司年救我!呜呜呜!姐姐要杀了我,啊!”
我不会再为他动一分真情。
我再一次被囚禁。
用尽所有力气。
“你……你个疯子,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下次就不仅仅是把你送上其他男人的床这样简单了!”
我扒出玻璃片的锐端来,再一次挥舞起手臂,朝她脸上扎去。
当他将我一脚踹飞出去后,好巧不巧,那玻璃渣的锐端刚好对着我的掌心。
“砰!”
我太恨了。
强撑着疼痛爬起来,我背靠着墙,仰着头坐在那儿。
“啊!顾蔓依你个贱人还真敢下手!嘶……痛,好痛,你给我住手,滚,滚开!”
可我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那得看看你还能不能活到下次了。”
一股扬眉吐气的畅快感直冲天灵盖,我笑,笑的张扬而放肆,“顾嫣然,这是你欠我的!”
他抱着她离开,不忘回头恶狠狠的警告我:“顾蔓依,嫣然要是出半点意外,我一定要你的命!”
疼,要命的疼。
还好,我录了音。
好久,好久。
“顾蔓依!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弄死嫣然肚子里的孩子!”
当初她怎样毁我,如今,我就以同样的方式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有保镖过来看着我。
又何止一次两次了?
我死过这么多次的人,被你一次又一次送进地狱,又怎会怕又进一次?
掌心一直渗着鲜血,我的脸色愈发苍白,意识一点点混沌。
几乎快要插穿。
话落的瞬间,我扬起手里的玻璃渣,直直往她脸上扎去。
我将视线瞥向窗外,手心紧握,渗出鲜血。
许是我这幅慷慨赴死、壮士断腕般无所畏惧的模样让她有些害怕,她哆哆嗦嗦着,一时间不敢靠近。
只是眼角不会再湿润。
而我始终眸光淡淡,冷笑,“顾嫣然,这么多年,我们之间该有一个了断了。”
可能很疼吧,但我感受不到。
呵,要我的命。
当她的胸口渗出鲜血来,我兀自咧开了嘴角,手下不断使劲,“顾嫣然,你也有今天!”
下一秒,我感受到耳边呼啸而过一阵飓风。
有人重重捏起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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