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马新怡好了从卫生间出来。
“哥,我们回房间敷脚吧。”
“好。”
“冰袋在楼下冰箱里,阿姨应该还在楼下,找不到让她帮忙拿一下吧。”常辉说着。
“嗯,叔你坐着,我们自个去拿。”
马新竹扶着妹妹到房间里,见她对面的房间半开着,灯也是亮的,一定是徐年的房间。
“妹,你先进屋。”
马新怡见她哥哥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走到对面门口朝里面望去,问道:“哥,你干什么?”
马新竹不语,快速扫视了房间一圈,里面的陈设比他在他妈妈公寓卧室放的还多,不像是客房倒像是常住的卧室。
这脸色更不好看了。
“你干嘛呀哥?”马新怡颠着脚走过去扯着他的衣袖。
“没事,走,敷脚。”
——
徐年洗了澡出来,又回屋换下家居服,吹干了头发,一副干净的便装又回到二楼。
“常叔,你什么时候休息?”徐年和常辉一起坐在沙发,自便去倒了水。
“等你阿姨楼下忙完就去,怎么样?这病虫怎么回事?”
“不是病虫引起的,是一种病原微生物,我挨个走了所有大棚,只有一处病害区,这种情况不严重,但一般药物不起作用,而且还会影响作收,我收集了土坯,等回实验室检查出病因,再用药。”
“好,麻烦你跑这一趟,忙到这么晚。”
“我们这么熟悉了,有什么麻不麻烦的,是学校那边耽误了下,不然上午就该到的。”
徐年说着,朝常树树的卧室方向看去,问着:“树树很久没回来了吧?现在头疼病还好吗?”
“你张姨说前几天犯过,不过比之前还是好了不少,耽误的学习也提上去了。”
“还是身体重要,让树树别那么大压力。”
“树树这人要强,没躺下就一定要学习,她很相信自己今年就能考上,让她复读会很难受的。”
“说的也是,树树到市里那么久,我一直在实验室忙不开身,也怕打扰她学习没去见她,等她上了南大,我好好照顾她,你和张姨就踏实地待在草莓乡,别担心太多。”
想起前几个月的事,常辉倏然眉头紧皱着:“哎,可不是嘛,树树车祸手术,我和你张姨一夜白发,做头颅手术前还签了死亡协议,坐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比自己死了还害怕,好在现在都恢复了,一切都回到正轨上来,我们家树树是有福气的。”
“是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树树那么优秀,以后会一直幸福的。”
常辉听到此,不由得朝徐年靠近,凑近了在徐年耳旁小声问着:“你和马新竹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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