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建议在驿站暂且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传旨,传令官自然不会反驳。
其实大王的命令要求不能耽误,按照他的意思,现在天色尚早,直接去总兵府传旨得了。
可是申公豹却坚持要第二天去,现在匆忙赶到,直接去传旨,这算怎么回事?
自己好歹也是此次征西军师,此次传旨,不光是任邓九公为帅,还有宣布自己军师之职呢,所以必须要正式,要有仪式感。
对于申公豹的建议,传令官王贞自然不敢反驳。
没看到大王跟娘娘为了军师一个人出发都进行祭天仪式了吗。
这得多么受到大王跟娘娘的厚爱啊,所以他自然以申公豹为主。
这位爷说啥时候去传旨,咱就啥时候去传旨。
次日,二人整装待发,由传令官王贞打头,申公豹后面迈着步伐,一路拉风的向着总兵府而去。
邓九公早就得到了消息,于是率领三山关诸将领,早早的就已经摆好了香案,准备焚香接旨。
当申公豹跟王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眼前的场景,二人对望一眼,王贞稍微向前一步,道:“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接旨。”
只见邓九公吩咐一声,立刻焚香,然后这才与三山关诸将领各个跪拜听旨。
王贞道:
“天子征伐,原为诛逆救民,大将专阃外之寄,正代天行拯溺之权。
兹尔元戎邓九公,累功三山关,严出入之防,边烽无警,退鄂顺之反叛,奏捷甚速,懋绩大焉。
今姬发不道,纳亡招叛,大肆猖獗,孤累勤问罪之师,彼反抗军而树敌;致王师累辱,大损国威,深为不法,孤心恶之。
特敕尔前去,用心料理,相机进剿;务擒首恶,解阙献俘,以正国典。
孤决不惜茅土,以酬有功,尔其钦哉,毋负孤托重至意,故兹尔诏。”
邓九公颤颤巍巍的接过,高呼道:“臣定不负大王所托,诛杀叛逆,擒拿贼首,以正国典。”
王贞点头道:“邓帅,大王临行前交代,一切大事,要多多听从军师之建议,如若发生分歧,一切要以军师决断。”
邓九公点头答应,不过心中却有些疑惑,这位军师是何来头?
按理说既然由我挂帅,那么一切事物均以元帅定夺,这是历年以来出征时候的惯例,没听说遇到分歧,由军师来决断的。
这算啥?
自己这个元帅,有名无实,还得屈从军师?
大军出征,两军交战,最忌讳的就是外行来瞎指挥,尤其是正事不行,瞎搅和是一把好手。
莫不是这个军师还是领兵经验丰富之辈?
王贞见到了邓九公眼中的疑惑,知晓其心中所想。
为了避免邓九公得罪这位高人,于是不留痕迹的靠近邓九公,附身侧耳小声道:“邓帅,这位军师乃是能人异士,知天数,通地理,切莫得罪。”
邓九公顿时有些恍然大悟,急忙谢道:“多谢相告。”
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嗤之以鼻,知天数通地理是厉害不假,可是跟带兵打仗乃是两码事啊。
二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如何能够瞒得过申公豹的耳朵。
不过这会,申公豹直接装作没见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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