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白胜元一脸肃然地看向汪家大哥,“还没有过堂,自然就是没有定下罪名,那又怎么能够说是女囚呢?”
“看来白少爷来顺州之后,没少了解顺州的事情呢!”荆大人慢声说道,“汪师弟其实也不算是说错。当初捉了白欣莲之后,荆某就立刻安排了人去查她的两项罪名,其中一项罪名如今已经是罪证确凿,之所以这暂时没有过堂,不过是因为第二项罪名如今正在调查中而已。”
“那若是第二项罪名迟迟没有结果,难道荆兄想要一直将家妹关在牢中?”白胜元皱眉道。
汪家大哥连忙开口:“自然不会如此。我们家大人做的任何决定,都是符合东权的律法的!白少爷只要有心去顺州街头打听,很快就能够明白我家大人在顺州百姓那里的官声如何。若是我家大人知法犯法,那么百姓们定然是要怨声载道的!”
孙齐刚想要开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白胜元。
只见白胜元微微点头,明显是已经不想要同这些人耍嘴皮子了,孙齐才说道:“若是按照这位汪兄所说,我们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只是……据孙某所知,白小姐是因为主家去衙门告状,衙门才出了官差将人带走的,是也不是?”
汪家大哥点头,“是。”
孙齐了然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孙某想要知道,这主家的人,是否有被带到衙门问话呢?我家小姐是个什么样性子和脾气,我家少爷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当初这罅隙一打听出来,少爷就说了,小姐在面对困境的时候,为了生存,出去做伙计不算什么,但是小姐定然不会泯灭白家家风而卖身为奴的!既然如此,那就小姐再那里做事情,也绝对不会签下死契的!”
孙齐用了一口茶,润了嗓子,接着说道:“而活契,就同酒楼的伙计一样,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是可以自由来去的!那么……也就是说我家小姐一定是自由身!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家去衙门一告状,人就被衙门的人带走了,连查都不查一下?这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到如今都没有过堂,我家小姐在牢中是要吃多少苦头?”
说着,孙齐的目光就落在了秦深的脸上,然后又转到荆大人的方向,“再说了,如今捉到人,却迟迟不过堂,这也就给了主家时间不是吗?殊不知主家是不是会做下什么手脚,来冤枉我们家小姐呢?”
“绝对不会。”秦深忽然开口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若是再不开口的,岂不是要被孙齐说成心虚?
白欣莲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不要说是秦深了,可以说秦宅中的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这会儿虽然白胜元没有直接开口,可是孙齐的意思在某一方面,就可以说是白胜元的意思。
看来如果顺州衙门这边不让步的话,白胜元就准备将这事情怪罪到秦宅这边了。
秦深对于此事虽然不喜,但要说到生气,那也不至于。毕竟这场面他在宅中的时候,就已经同乔苏他们商量过了,也有所对策。
他的目光微沉,声音带着几分厚重,“这事情不巧,就是发生在秦某的宅子中,所以孙先生如此说,就是在说秦某是在冤枉白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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