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遥不反驳,只是余光落在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段白宴身上。
“王爷。”庄总管唤了声,忙是走到了段白宴的身边,仿佛自己真的是被迫害的那个,“王爷,王爷救救老奴。”
见状,苏遥嗤笑,一言不发,任由庄总管如何的颠倒黑白。
段白宴的目光冰冷、阴沉,与苏遥对视一眼,眉头便微微蹙起,他转过头去,眼神越发的深邃。那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严气场,足以让人不敢喘气。
“庄总管,你是父王身边唯一留下来的人。”异常的平静的语气,偏偏给人一种无形中的压迫感。
“难道王爷是不相信老奴的话吗?”庄总管缓缓抬头,颇为激动的指着苏遥,“王爷,她可是苏丞相的人。”
“本来王爷还会姑且相信你的话,不过你都这样说了,岂不是不打自招。”苏遥冷笑。
庄总管闭上嘴,眼珠子左右转动,他隐忍着,不敢露出半点慌张。
“将庄总管带下去。”段白宴一动不动,没有再多话语。
正当阿左上前准备带庄总管下去的时候,庄总管慌乱之中,锁定了苏遥,愤恨的推开了阿左,直接是抓住苏遥锁住了她的脖子。众人诧异,不想庄总管会突然如此。
庄总管后退了几步,“你们不要过来。”庄总管瞪了阿左他们一眼,更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苏遥不能展露自己会武功的秘密,只能任由庄总管摆布。“你为何会察觉到我?”
“若是你沉稳些,兴许今晚谁都不会查到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乱阵脚。”苏遥幽幽的说道。
“不可能!”
“你是恪阚人。”苏遥又是肯定的来了句。
不仅是庄总管本人诧异,就连原本冷漠的段白宴也是惊了下。
“庄伯是恪阚人?不可能。”阿七肯定的反驳。
苏遥勾勾嘴,眉头垂下,段白宴竟也是出奇的看懂,将目光落在了庄总管锁住苏遥脖子的那只手。
“只有恪阚人锁喉的手是三根手指。”苏遥指着庄总管的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说,“人在慌张的时候总是会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不愧是苏承看中的人,倒是机灵的很。”庄总管没了之前伪装的模样,露出了阴狠狰狞的表情。“只可惜红颜薄命啊。”庄总管的左手竟是轻轻划过了苏遥的脸颊上。
见此,段白宴在猝不及防之下,一个掌风过去。
那瞬间苏遥的耳边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劲的掌风,庄总管闷哼一声,整个人都是飞了出去。
阿左见机上前,拔剑架在了庄总管的脖子上。
哪知庄总管只对着他们冷笑一声,下一刻他的嘴角就溢出了黑血。
“王爷,他,服毒自杀了。”阿左不悦的望着已经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庄总管。
这一切都仿佛来得很突然。
在苏遥的发觉之中,似乎他们任何人都是没有猜到庄总管是恪阚人。
“阿七,去庄寒的房间看看有什么可疑之物,阿左,继续调查府中可有他的同党。另外叫人将他的尸体安放在柴房。”段白宴果断的交代了几件事,准备转身走人。
“王爷,你就这样走了?”苏遥见段白宴从自己身边经过,全然是将她当作透明人。见段白宴停下了脚步,苏遥便是快走走到了他的面前,“王爷,帮你抓到内鬼,臣妾也算是功劳一件,不知臣妾能讨个特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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