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数只是放不下彼此之间的感情,下不了决心,所以,就拿儿女说事!当借口!
当钱浅看清这一点后,也就不再管父母的婚姻事儿了。
苏凝已经不在红山村开裁缝店了,而是在镇上上班,每逢星期六星期天过来和女儿呆两天。
——在那一次脚摔伤后,苏凝就没有开裁缝店了。
把烫台拆了,放桌子。
偶尔欧阳轩过来写作业写迟了,便把烫台板放地上当床。
小小的折叠钢丝床都是钱致远的床,钱浅去阁楼睡了。
每天晚上钱浅睡下的时候,抬眼望下面蜷缩在小床上的爸爸,总是很心疼!
可是,再心疼爸爸,她也代替不了他!
只能尽量做个好女儿!
妈妈来的时候,钱浅晚上合上眼,也能听到微微的啜泣声。
妈妈还是爱爸爸的,她在等,等爸爸离开……
又或者,前面裂痕太大,一时也愈合不了,重新开始不了……
缝纫机还在,偶尔钱浅也会坐上去踩,比如踩线缝,缝补自己和欧阳轩的衣裳等等。
设计师,依然是这一世的梦想。
老太太几乎不来村口了,听说,已经不怎么走的了路了!
钱浅随着钱致远去看过两回,钱浅建议老人腿脚不好,就打打石膏……
司马眉一年前就已经来红山村,并且已经入住了钱家。
那两间新房子彻底被霸占。
头一年,司马眉说自己怀孕了,不能回去;第二年,司马眉说,她又怀孕了,回去会被抓去结扎。
其实呢,肚子从来不见大。
头一年怀孕不见有孩子,这年大约也不会有。
钱浅都冷眼旁观,没有上前说什么,做什么。
因为,她觉得,他们的生活也不好过,她乐得其见!
司马初露每天被她妈妈非打即骂,每天可怜兮兮;司马眉彪悍,司马华怕,钱致强也怕!
大家都说,每晚路过村中北头就听到男人哀嚎声,也不知道是谁家男子挨揍了!
钱浅知道,那是他叔叔——钱致强。
不过,司马华彪悍,生活也不见的舒心,老太太病恹恹,钱致强的心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她也过的很难……
所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司马华的嚣张,在红山村蹦跶,钱浅和欧阳轩不管,在学校却是被罚的惨。
欧阳轩是班长,钱浅是学习委员。
作业没有做,罚!上课不认真,罚!
逃课迟到,罚!值日打扫不干净,罚!
怎么一个读一年级可以花二年的,硬生生在第三年,带着优良的成绩上二年级。
钱浅觉得,自己简直是做错了!
这哪儿是惩罚司马华?!
不过,只要能改变过去,只要未来不太一样,她又怎么在乎这样一点点呢?!
当然,她和司马华还是对立的!
不过,只是,司马华不敢再欺负她了罢了,每次见了重重地哼一声,司马初露倒是依然很热切。
班长和学习委员,除了是同学的学习榜样外,还是老师的好助手!
收作业,监督同学学习,管值日,管学生逃课迟到,还偶尔帮忙改试卷……
钱浅觉得,他们班的老师简直太好当了!
当然,每学期的三好学生都是她和哥哥。
生活还是美好的,假如以后一切都不发生,即使,爸爸妈妈只有星期六星期天见面,见面也只是爸爸在叫,妈妈不应答。
但是,钱浅都看到冰雪要融化,春天开始转了,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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