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看着余沧海迫切的样子,心说真是想辟邪剑法想疯了。在余沧海就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左天说:“小侄没有练成辟邪剑法,只是练成了辟邪剑招。”
见余沧海还不明白,左天问:“想必余观主也是了解那辟邪剑法的,剑招虽然凌厉,却是破绽颇多,毫不实用,可对?余沧海连忙点头,说:“不错,全不似在左贤侄手里这般威力,可有缘由?“嗯”,左天解释说:“剑法要以心法催动,才能发挥出威力。”“那左贤侄可是学得了心法?”余沧海迫切地问
“没有。”左天毫不客气的掐灭他的希望。
余沧海更是疑惑,问:“既然没有心法,左贤侄又是如何发挥剑招威力的?”
左天戏谑地看着他,说:“小侄可没有说没有心法,只不过是没有林家的辟邪剑谱的心法罢了,难不成余观主想要谋夺我嵩山派的镇教心法不成,左天用寒冰真气的心法催动剑法,两者都是阴寒属性的内功,有相同之处。”
见余沧海被说得意动,左天不屑地说:“余观主,小侄想要提醒你,可曾听说有人敢从林远图手上谋夺辟邪剑谱?”左天的话顿时将余沧海说的冷汗直冒,连忙解释:“余某哪敢做那般不顾武林道义的事,左贤侄怕是有些误会了。”
左天摆手打断他的话,说:“是误会也吧,还是真起了心思也罢,只希望余观主能够记住几点,一是未必有人能从小侄手中夺得秘籍,二是小侄的武功较之我父亲还差得远,所以不要自寻烦恼。”
听到左天的话,余沧海是万念俱灰,知道左天说的是事实,以他余沧海的武功,比之如今的左天差了点,左天要杀他不说易如反掌,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并且左天有强大的嵩山派做靠山,不说那武功排在五岳首位的左冷禅,就是丁勉、陆柏、费彬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惹的,他们要掐灭青城派太容易了,倒是就算夺得心法学会辟邪剑法又如何,众多嵩山高手一拥而上,就是东方不败也得被弄死。
左天对余沧海的态度,很是满意,说:“余观主也不要沮丧,还是有法可依学得辟邪剑谱的
这话就犹如暗夜中突然绽放的光明,温暖了余沧海那支离破碎的心,余沧海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寒,颤抖着说:“请左贤侄教我!”
左天满脸诡色地看着余沧海,说:“余观主,难道忘了还有正宗的林家心法可以驱动辟邪剑法么,而且”,停顿片刻,吊足胃口后,接着说道:“据小侄得到的消息,那林家是有心法流传下来的,而林震南死前曾让华山派的令狐冲给林平之带过遗言,所以如今有可能知道心法在哪的人有三个。”
“哪三个?”余沧海下意识地问道。
“林平之、令狐冲,以及岳不群。”左天这是不自觉的给岳不群跟令狐冲挖了个大坑。
左天非常乐意给岳不群找些麻烦,就如现在做的这般,将他可能会得到辟邪剑谱的事情透露给余沧海,这些左天都做得很欢乐,一点愧疚的心理都没有。
此时此刻,余沧海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曾经有一份那么牛叉的剑谱摆在他面前,但是他没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余沧海确信左天不会骗他,并不是多相信他的人品,而是因为没有必要。不错,就是没有必要,既然林寒可以用嵩山的内功心法催动那些剑招,而且确实发挥出了极强的威力,那么就算拿到林家的家传心法,也只是做个参考。只是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而且要从岳不群的手里拿到辟邪剑谱,实在是太难了,如果是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之前,余沧海或许还是信心满满,只不过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会紫霞神功的岳不群绝对不是他可以抵挡的。
每当想到此,余沧海真是心如刀绞,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啊,如果再对林震南夫妇多逼问那么一次,说不定就从其口中抠出辟邪剑谱的秘密,只是最终却功亏一篑,自己真是武侠版的悲催哥。
不过要让余沧海放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特别是看到了左天手上辟邪剑法的威力,如何还能够不动心,那颗才在岳不群身上受了伤的心再一次跳动起来,华山派虽说和嵩山派一般都是五岳剑派之一,可之间的差距是天差地别,要说从嵩山派手中谋得其门派心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那么从岳不群那里得到辟邪剑谱却有十分之一的机会,两相一比较,华山派在余沧海眼里就是肥肥的小白羊,怎么都要上去咬上一口。
既然此番青城之行已经圆满完成,并且给岳不群上了些眼药,左天也不想再在此处浪费时间,毅然向余沧海辞行。余沧海原本还想将左天留得几日,看能否在那里淘到些好处,只是见左天不愿多留,也勉强不得,只能遗憾的任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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