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孙女儿哟!你才发现自己是个小天才吗?嗨……”皮襄氏年纪大了,笑一笑也就收住了,还是忍不住又笑,道。
“嘿嘿……”小二月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忍不住还在笑。
她不是一个天才。只不过是因为两世经历,只有她自己清楚,自己两世加起来可是已经活了二十五年,比现在的皮曲氏年纪都大。从前,大家夸她是个天才,她都不觉欢喜。可是这次不同了。她有心经商,并发现自己不过学了半年已小有所成,都可以给曲泰樊和曲广玉出主意了呢!她终于体会到了自己确有天才,她能不惊喜,能不高兴吗?
欢笑过后,皮曲氏也是有所反省,教小二月日后不再轻易给曲泰樊和曲广玉出主意,也是去信数落了曲泰樊和曲广玉一番。
不想,年后小二月五岁生辰,曲泰樊还未回信,却是和曲广玉一起到了皮家。做生辰贺礼,曲泰樊说要在京城开家商铺直接交由皮曲氏和小二月娘俩打理。
“爹爹……”皮曲氏说不上来是何心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曲泰樊则对着皮襄氏说话:“老夫人意下如何?”
皮襄氏笑道:“自打二月上了学堂,照民白日里也要上朝处理公事,婉儿在家无事,都好找些事做做。”
“老夫人可是同意了?”曲泰樊确认道。
“唉,就劳烦亲家老爷做主了。”皮襄氏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虽说,皮曲氏已经嫁进皮家,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皮曲氏都不该再以曲家女儿身份帮曲家做事。曲家又不是没有男孩儿。但曲泰樊是要开一家商铺交给皮曲氏打理,这就不一样了。商铺是直接过继到皮曲氏名下的,相当于也就成了皮家财产。眼下皮照民月俸不高,曲泰樊分明是借着女儿和小外孙女的名义帮扶皮家。皮襄氏除了心存感激,哪里有半点异议。
“哦对了,广玉。”曲泰樊唤道。
曲广玉上前,奉上一箱银钱,对皮襄氏道:“这些是张大娘托我们带来,说是皮家田产上两年的收成,请老夫人查收。”
皮襄氏一见那小箱就知道里头银钱绝对多过皮家家乡田产收成,没有开箱去看,已是忍不住问道:“哪有这么多?”
曲广玉笑道:“确有这么多。张大娘一开始确按皮老夫人所教,是将皮家田地承包了出去,只于每季收成时节广收了村中所产,拿到县城和省城里头去卖。老夫人当初给张大娘留了一笔银钱,本意是将家中田产托付给张大娘的酬金。张大娘却将那当成了是老夫人留给她的本金。她不曾私自动用,兢兢业业两年,便是将这笔银钱翻了一番又一番,变成这许多。”
小二月忽然插嘴问道:“舅舅,只是两年,奶奶当初留给张奶奶的银钱就算是实打实地翻上了两番,该也没有这许多吧?”
曲广玉蹲下身来,引导小二月道:“二月你再想想,借着皮家田地,如果是给你这些本金,你如何能叫这笔钱在两年内翻上两番?”
小二月低头沉思片刻,灵光一闪,道:“不将皮家田地承包出去,但请一人帮忙照看,只种简单牧草,放养鸡鸭牲畜!”
曲广玉眼睛一亮,摸了摸小二月头顶,笑道:“正是如此。”后转头对皮襄氏解释道,“张大娘看到手里多了这许多钱,便想到,种庄稼辛劳一年,全村的收入也不过如此。但养鸡鸭牲畜卖钱却比种庄稼收入高上许多。如果将手中的钱全部买来鸡鸭,多租村中田地,全部种上牧草,用来放牧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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