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州冷漠的睨了他一眼。
他并没有下重手,甚至不算动粗,只是随手一个推挡
而已,谁知道这个男人如此弱不禁风,一下就后退好几步,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姜澜见状,以为陆行州对这位老好人似的邻居动武,一下酒醒了不少,连忙大力推开他,冲到宣恒面前紧张的察看。
她可是亲眼看过陆行州动手的,那份力气和身手,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他居然对一个身体羸弱的人毫不客气!
“宣先生,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宣恒紧皱眉心,摇了摇头,“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姜澜转头冲男人瞪眼,“陆行州,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看见女人如此紧张关心这个陌生男人,陆行州脸色阴沉,冷冷抛出两个字:“过来。”
就在差一点窒息的时候,陆行州终于放开了她,布满阴霾的脸上双眸透着淡淡的危险寓意,“现在,清醒了么?”
陆行州俯身撑在她上方,压迫性的气息笼罩着她。
谁想陆行州捏住她的下巴,“哦?是需要我再让你清醒一下?”
想到上一回女人吐自己一身的场景,陆行州终于起身,姜澜忙不迭奔到洗手间吐了个痛快。
“姜小姐!”宣恒担忧的话卡在了喉口,因为他撞上了陆行州冷若冰霜的视线,一时间竟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上面有一丝丝嫣红的血痕,正是他“惩罚”时留下的。
姜澜揉着太阳穴,“不是,我是真的难受……让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宣恒在心里咆哮着,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因怨恨而激动的神情,但多年来习惯性的隐忍,依旧让他完美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看来你连条约也没有仔细看。”陆行州又找到了一个错处。
她挣扎推搡,却只换来男人惩罚似的啃吻,逼得她透不过气来。
“搬家有意隐瞒,不让喝酒却酩酊大醉。姜澜,你倒是很擅长挑战我的容忍度。”
……就是这样的眼神,就是这样令人压抑却又无法反抗的气场,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姜澜瞪眼,“这些天你又没和我联系,换住址不知道也不能怪我吧?还有,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喝酒了?”
姜澜气愤的转过头,扶住宣恒作势要送他回去,然而还没挪开一步,人就被陆行州拽了回去,狠狠撞进他坚硬的胸膛。
“宣先生,算了,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管的。”怕陆行州继续为难对方,姜澜只好屈服的开口:“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吧?”
姜澜喘着气,好不容易吸进几口空气,嘴里愤懑的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她可以肯定,再顶撞一下,陆行州绝对能让自己生不如死。
“我不过去!”
望着倏忽关闭的房门,宣恒脸上那份文弱神情缓缓消失,勾起一个算计的笑容。
说着,她毫不犹豫的拿出钥匙打开房门,主动将陆行州拉了进去。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我……我头好晕。”无奈,她只得装模作样,反正她本来就有些醉,演起来得心应手。
姜澜一噎,这时候她真的很后悔干嘛要喝得晕晕乎乎,口不择言一时爽,事后简直火葬场。
“砰”一声房门响动,姜澜刚踏进房间,就被男人大力拽进卧室,晕头转向的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陆行州压在了床上。
“不用。”姜澜摇头,“我真的不会有事。我们是认识的,只不过发生了一点小矛盾而已,你还是先回去检查一下身体吧。”
“陆行州,你到底想怎么样?”
宣恒无奈的看着女人,“抱歉,我……姜小姐,如果你实在为难,我可以替你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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