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抱着沈若初离开的时候,经过苏曼文身边,沈若初冷眼看了苏曼文一眼,让苏曼文觉得有股子莫名的恶寒。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带着沈若初离开酒吧,池扬快步跟了上去,到了门口,厉行顿住步子,对着池扬道:“今儿谢谢你了,多亏你救了她。”
这酒吧是池扬的产业,池扬出任务,今天才回国,他得了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没想到会碰见被灌酒的沈若初。
多亏了池扬救了若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是我救了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池扬挑了挑眉,眼角处那道半寸长的疤痕愈发的狰狞,虽然狰狞却仍然掩不住那张脸上的帅气。
说着池扬从兜里拿出一张字条递给厉行。
厉行接过,打开看了看,是沈若初写的:“请帮我打这个电话。”后面的一串电话,是他留给沈若初的。
厉行心中一暖,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想到他,他是欢喜的。
没等厉行说话,池扬继续道:“她偷偷把这张字条和小费一起给了服务生,服务生来找我,我才发现不对劲儿,过来瞧瞧,救了她,你小子找了个聪明的女人。”
所以只能说是沈若初自己救了自己了。
厉行收了字条,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了,改天再请你喝酒。”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抱着沈若初上了车子,林瑞开着车载着两人,一路飞奔着往厉行的别馆而去。
到了别馆,厉行抱着沈若初下了车,上了楼,厉行将昏睡的沈若初放在床上,起身的那一刻,沈若初抓着厉行的军衬,几不可闻的声音开口:“厉行,别走。”
她虽然头昏脑涨的,可是想起那个方少爷,仍旧觉得浑身一股子恶寒,只有在厉行怀里,才有短暂的温暖。
就让她任性一回,贪婪一回。
“好,我不走,不走。”厉行顺势躺在沈若初身边,将沈若初捞进怀里,半是哄着的安抚沈若初。
沈若初将头埋进厉行的怀里,一股子薄荷和烟味儿掺在一起,是属于厉行的独特味道,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厉行轻拍着沈若初的后背,直到沈若初沉沉的睡去,厉行这才松开沈若初,去了浴室拿着毛巾给沈若初擦了擦脸和脖子。
便拿了件干净的衬衣给沈若初换身,她终归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只能嫁给他,所以这些虚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给沈若初换了衣服,厉行去冲了个澡,重新回到床上,将沈若初搂进怀里,看着怀里的女人,领口的扣子半敞着。
因为宿醉的模样,白皙的小脸微微坨红,沈若初的皮肤很好,比旁个女人化了妆的皮肤还要精致。
想必在韩家,沈若初应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这样的美人在怀里,让厉行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尤其是沈若初许是因为喝醉了,这会子特别的黏着他。
沈若初纤细的手臂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主动环着他的腰,缩在他的怀里,惹的厉行浑身燥热的不行。
舔了舔干涸的唇,厉行低下头吻了下去,沈若初昏昏沉沉的,任由着厉行吻着,从唇到下巴再脖颈,厉行都小心翼翼的落下吻。
每一处都惹得沈若初发颤,口里忍不住轻声喟叹着,原本因为洋酒的后劲儿,沈若初就觉得浑身发热,这会子厉行冰冷的唇落在身上,说不出的舒坦。
沈若初这般任由着厉行为所欲为,对厉行来说,就如快要渴死的人遇上水一样,那是用来救命的。
厉行的手往下探了去,解着沈若初身上衬衣的扣子,沈若初有些无措的迷蒙着眼睛,似梦似幻的感觉。
“厉,厉行。”沈若初茫然的喊了一声,犹如一盆凉水泼在厉行的头上。
厉行猛地放开沈若初,他答应过沈若初,等她心甘情愿的跟他睡觉,这会子沈若初醉了,他若趁机把人给吃干抹净了,若初醒了还不得恨死他。
他和那个姓方有什么区别,都是乘人之危而已。
厉行看着怀里的沈若初,被自己亲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心里那个无奈呀,真是作孽了,这明明是在怀里的,却只能看着,不能吃了。
给沈若初拉了被子,厉行便和沈若初一起沉沉的睡了去,若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床边放着醒酒汤。
再然后,沈若初便见徐子舒一身银色绣着花开富贵的旗袍,白色的高跟鞋,脸上化了淡妆,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沈若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徐子舒:“子,子舒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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