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龇牙咧嘴地解释,却不敢胡乱扭动,怕一身蛮力伤了她:“然后见磁州城里的那些狗大户,跟着了魔一样捧着她。就想着让她当代言人,增强咱产品的品牌知名度,进一步拓展销路”
毕竟一颗芳心,早就扑在了何瑾身上。而且沈秀儿再怎么说,也是饱受这个时代思想荼毒的女孩子,三从四德还是根植在观念里的。
仗着何瑾的宠,她当然敢稍微任性一些。但真正从心底上来讲,她也认为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
因为男子去青楼宴饮,已被这个男权社会定义为一桩雅事,女人拿这个来说事儿,那就是善妒。
于是,听了何瑾的解释后,她更是感到羞愧不已了。
玉手温柔地抚过刚刚掐过的地方,贴心地帮他揉了揉:“疼不疼?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就是,就是怕你被别的狐狸精给勾走了。”
“不疼,一点都不疼。”
说这话,何瑾都觉得自己虚伪,但还是温柔地安抚沈秀儿道:“放心,我可没那么傻,知道谁才是真心疼我爱我的人儿”
沈秀儿闻言,不由一下软在他的腿上,温柔地如一汪秀丽的水潭。
就在感动不已的时候,“啵”的一声脆响,水潭掀起了波涛。沈秀儿捂着被狠亲的脸蛋,羞不可抑地开始了第二轮的龙掐手
然后,上午甜言蜜语刚说完,下午何瑾就贼溜溜地跑到了小秦淮。
倒不是跟沈秀儿说的是假话,而是因为谱曲这方面,真需要柳清霜的帮忙。
他可不希望绞尽脑汁抄来的词,被改编成了淫词艳曲。那样非但对科考名声没助益,反而还有害。
好在柳清霜格调高雅,办事儿很让何瑾放心。只不过,随着一次次接触,他渐渐发现柳清霜,好像有些不正常。
不是在自己写词的时候,偶尔说说点点,玉指不经意地划过自己的手背;就是弹唱的时候找机会凑过来,让自己闻到那一身沁人心扉的处子香气。
而且,每当自己起身要离去的时候。她那双善睬明眸中,好像总有那么一丝丝的幽怨和郁闷?
终于有一次,何瑾冥思苦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后,忍不住一脸认真地问道:“柳大家,你是不是想勾引我?”
正弹着琵琶的柳清霜‘嘣’地一声,拨断了一根弦,慌乱地说道:“何,何官人,你胡言乱语什么?奴,奴家怎可能是那等不知廉耻之人?”
“哦”何瑾这就了然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话一出口,柳清霜差点被憋得内伤。
那一次,她很早地就找了个理由,将何瑾打发了回去。
待麝月送走他后,回来便忍不住对柳清霜抱怨道:“小姐,你为何偏偏看上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
“他不解风情?”
柳清霜却不由微笑,悠悠言道:“就算再缺人手,堂堂的沈家大小姐,会亲自将煤炭送来?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能让那么优秀的商贾奇女子惦记?”
最当初,柳清霜看何瑾不过一州衙的小吏,而且极富才学,两人很能谈论到一起。
这样的少年,纵然日后不会飞黄腾达,也不会让自己太过受苦——从理智层面的分析来看,这是她能选择到最好的归宿。
然而,当仔细打探过何瑾的状况,尤其沈秀儿亲自现身后,她的心态便不由渐渐转变了。
“小姐,你是说?”
“不错,善解风情是好男人,可有时不解风情,更是好男人。”
“可他已经有了沈家大小姐,你为何还要?”
“因为好男人,女人都想据为己有啊”说着,柳清霜端看起了铜镜,再度悠悠言道:“更何况,我哪点儿不如那个沈秀儿?”
铜镜里,是一张绝美动人的俏颜。
而俏颜的明眸中,有着猎人一般的专注和坚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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