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余念和余还是亲兄妹,余还的忌日,总要给他们两个人留些单独相处的空间。
顾垣熙和顾垣彻的脚步声渐渐远了,余念这才敛起自己的神色,缓缓起身。
她咬了咬唇瓣,略显苍白的小脸上闪过几丝纠结,却很快敛去,径直走到自家父亲的墓碑前。
“爸,实在对不起,我本来不想打扰您,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您千万不要怪念念啊。”
余念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她在自家父亲的墓碑侧面蹲下,伸出手摸向墓碑后的暗格。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东西应该是放在这里了。
他们余家的墓地,每个碑后都修了个暗格,将去世的人珍重的东西放在这里,算是陪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在她父亲下葬的时候,她确实把东西放在这里了。
想来这墓地都有专门的人看守,阴气又重,即使放些贵重物品也不会弄丢,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余念完全没有想到,自家父亲的一支钢笔,会在许多年后派上用场。
余念找的很投入,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个男人,正一声不吭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找什么呢?”
突然传来的熟悉男低音,吓得余念一个机灵……
她腾地站起来,迅速收敛自己慌张的神色。
展演,淡笑,扭着自己水蛇般的细腰,从墓碑的台阶上走了下来,“哟,这不是垣大爷么……”
“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怕你听不习惯。”
余念勾了勾唇瓣,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翻眼前的男人。
此刻的顾垣城并没有穿西装,上身穿了件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外面罩了件深藏青色大衣,唯一和平日里不同的,是他的鼻梁上挂了副眼镜。余念能够清楚的从那锃亮镜片中,看到男人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而顾垣城这斯文败类的模样,怎么看都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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