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前因,必然没有后果。
那么,这些黑衣人跪在这里的前因又是什么?
她的哥哥自然是和这些人格格不入的,他清贵冷傲,因为久病甚至带着几丝阴柔,必然是和这群看起来便打打杀杀的人不同的。
就连一群练家子都臣服于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后面的画面大概不能再看了,那两个保镖赶忙离开了监控室,这偌大的房间,便只剩下拾一一个人。
她猜,或许那两个保镖已经去向御赫通风报信了,毕竟御赫分管这庄园的所有保镖保全。
若是御赫知道了,那么她的哥哥也该知道了。
拾一也想看看,她来了监控室到她哥哥知道她来了监控室,到底需要多长时间。
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才继续冷眼旁观……
画面里,那黑压压一群人似乎哭了大半。
拾一虽感受不到那画面里的悲伤,可她的哥哥神情冷了,他似乎也很难过。
有一个壮呼呼的黑衣人跪着挪到他的脚边,哭得声泪俱下。
哥哥的眉心蹙了起来,似乎又气又急。
拾一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那哭声越来越大了,哭的人似乎也越来越多了。
这个时候,大鹤却不在。
拾一有些担心,只怕哥哥的身体出什么问题。
画面里的人开始说话,只是声音并不清楚,断断续续的,或许这收音设备原本就是个摆设。
吱吱啦啦的信号极差,拾一听不分明。
“龑会……出……了。”
出什么?出事了?
魇会又是什么地方?
这是拾一听得最清楚的一句话……
那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变得乱糟糟,可在那群纷乱里,拾一又捕捉到了一个敏感的名字。
跪在地上的那群人里,有一个人的声音最大,趾高气昂。
他说,“是顾垣城……他……”
后面又乱了,他们的声声议论又听不清楚了。
“拾一赶忙将那段话倒回去重听,她只怕自己听错了什么?”
又一次。
她确定那人口中喊的名字是顾垣城。
又一次。
她将声音调到最大,还听到了一句她有些不想相信的话。
那个人说,顾垣城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死地?
为什么?
顾垣城会是那样的人?
他眼睛不方便,行动也不方便。
他常年待在惠灵顿里,护士说,他已经在那里住了四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几个小时前还见过的人,如今出现在她家监控的收声里。
甚至今天凌晨顾垣城还说,还会来见她,会和她把那游戏玩下去。
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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