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夹着不明情绪的冷沉声音紧随其后，“林妙知，够了！”
南慕瓷有些麻木地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想笑，却笑不出来。抬手抹了一把脸，才发现掌心里一片湿意。
小腹处某种熟悉的痛感再度袭了上来，像极了某种抽筋的感觉，带着某种下坠的饱胀感，难受异常。
她捂着肚子慢慢走到不远处一处青石上坐下，好一会，那种感觉才缓解了几分。
一抬头，她一直跟着的主治医生快步走了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跟前蹲了下来。
“慕瓷，你别难过。我们一起共事那么久，你的为人我敢肯定。你放心，就算霍钦衍身份压死人，但我们也不会因此错过一个好医生。他不让你跟随我们，但不代表你不可以到别的单独去支援。”
黄医生冲着南慕瓷调皮地眨了眨眼。
南慕瓷听明白她的意思，感激地扯出一抹笑容。
“黄医生，谢谢你。”
曾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多年情分，却比不上一个相处不过几年的陌生人，想来着实可笑。
黄医生见她神色缓和了几分，拍拍她的手站了起来，临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类似检查单之类的东西递给她。
“对了，这是之前你给那位患者鲜血的时候，我顺便给你做的血液检验。”黄医生笑眯眯地抬手指着单子上的各种数据，“你自己好歹也是个外援医生，数据这些不用我说吧？”
“慕瓷，恭喜，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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