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地府啊!”
“去地府!?你们没有我开路,怎么去!?”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南宫言和墨无殇同时讶异的转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只见羽拾秋,不知何时竟已经苏醒了过来,此刻,手上还提溜着一条大拇指粗细尚在蠕动中,通体紫色看起来晶莹剔透的虫子。
羽拾秋的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挂着些许冷汗,他支起一条腿,调整了坐姿,将那虫子给凑到了眼前,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随即戏谑一笑道。
“哼,蚩柔这女人,倒还有些小手段。”
南宫言见羽拾秋苏醒了过来,心下一喜,立即奔到了他的身边,蹲下与他平视道。
“师弟!你感觉怎么样!?”
羽拾秋抬眼看了看南宫言,随即便将那蛊母收入了自己随身的海纳八宝袋内,然后站起了身。
“无妨,方才发生的事,我全都知道,只是当时我正全身心的对付这蛊母,一时间无法分神。现下,我已无碍。走吧,我们这就去地府。”
说着,羽拾秋便随手一挥,召出了离怨。紧接着便开始着手准备结印,开启地府之门。他们也不知道陈一诺是如何做到,不用任何阵法与媒介,便能直接去到地府。这一切,大概也只有是见到陈一诺以后,才能知晓了。
南宫言看着眼前忙碌着的羽拾秋,心里也是说不出的一阵异样,这师弟,看起来...好像与以前不同了,可是细看,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不同。还有他是如何习得这开启地府之门的术法,以及,那入体的蛊母,他又是如何将其逼出体外的呢。
羽拾秋当年突然选择离开云顶仙宗,这事儿的缘由,其实他至今都还不是很清楚,只是,男人之间,既然他不愿说,自己也不便多问,待到他想说之时,自然便会说出来。只是这一等,即使是过了四千年,他也不曾回过云顶仙宗,主动找他谈起,或者与他叙叙旧。直到陈一诺的出现,两人又机缘巧合的遇在了一起,还都阴差阳错的牵扯进了这一系列的事。
“小友,小友,该走了!”
南宫言正出着神细想羽拾秋究竟是哪里看起来不一样了,旁边的墨无殇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该走了。南宫言回过神看了看眼前像是挂着一层黝黑薄纱的地府之门,又看了看已然先行踏进了一只脚的羽拾秋,良久,南宫言轻叹一口气,缓了缓心神,随即告诉自己,羽拾秋看起来不太一样这件事,都是因为最近的麻烦太多,自己精神一直紧绷,再加上周遭变故太大,自己有些草木皆兵的过度紧张了。
思及此,南宫言便命令自己,将这些有的没的猜想,先搁置在一旁,日后,等有一个合适的机会了,再找羽拾秋好生摆谈摆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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