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早些年身体受过重创,体能上确实拼不过别人,闻言终于消停了,她偷偷打量着纪臣深,眼底翻腾着猩红色。
纪臣深见状冷笑:“你忘了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你这样没用。”
云熙脸色一僵,终于确定这人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天要亡我啊,云熙心想。
花雨寒从惊变中回过神,他狠狠盯着纪臣深,一字一句:“松开她!”其实花雨寒很心慌,他说不清楚这种不安来源何处,只是在看到云熙对着纪臣深露出几分不那么疏离,甚至带着讨好的笑容时,忽然觉得心里少了一块,必须要把云熙抢回来才能弥补。
纪臣深转头,迎上花雨寒的目光,危险地眯了眯眼:“我跟我未婚妻说话,轮得到你来管教?”
别说楚幽,这剧本厉严辞都看不懂了。
“未婚妻……”花雨寒如遭雷劈的重复了一遍,眼中扯着血丝,猛地发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花雨寒,你到底是多大的自信啊?”纪臣深最擅长用温和平静的语气说出令人绝望的话,“你当年是怎么对云熙的,用得着我点明白吗?你凭什么觉得云熙还会接纳你?”纪臣深勾唇:“怎么,我比你差了?”
他说这话时箍住云熙腰间的手狠狠用力,女人感觉到威胁,颇为狗腿地摇头:“不差,不差。”
其实纪臣深刚才那一长串话不仅是说给花雨寒听的,还是说给云熙听的,纪臣深会永远在云熙身边警钟长鸣,告诉她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花雨寒心口疼的厉害,他看向云熙,却发现女人一直在照顾纪臣深的情绪。
“什么时候的事情?”花雨寒哑声。
云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话问的是自己,她神色复杂,不懂事到如今花雨寒还在坚持什么,不是当初说宁死都不会爱上自己吗?不是说自己心如蛇蝎,下|贱女人吗?然后云熙将这些话悉数收好,变成了跟花雨寒彻底划清界限的一把刀,现在刀已落下,她对花雨寒的的确确没什么情意了,云熙不想解释,只轻声道:“跟你没关系。”
解释的话是说给自己的在意的人听的,而花雨寒早就没了那个资格。
“还想留下来被黄家人践踏,然后看着这个男人替你说不了一句话?”云熙的回答取悦了纪臣深,他微微低头,嗅了嗅女人发间的味道,“不是你常用的香。”
“蹭的温泉馆的。”云熙叹了口气,然后同纪臣深说:“我跟你走。”
纪臣深满意点点头:“你是该跟我走,咱们之间的账还没算清。”
云熙昏迷的时候楚幽正好在楠城,而在此之前,楚幽一直跟纪臣深打交道也没见过云熙,几乎是瞬间,楚幽得出一个结论:云熙认识纪臣深在她之前,并且看样子两人纠缠不浅。
“把人留下。”花雨寒低声:“把云熙留下,你滚。”
“好大的口气。”纪臣深浅笑,然后看向厉严辞:“厉总,一起啊?”
纪臣深对云熙占有|欲十足的样子让厉严辞莫名放松了警惕,他明白纪臣深这是在深处橄榄枝,想跟自己联手,毕竟这里不是楠城,也不是伏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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