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被耍了一道的姑娘们,怀揣着疑惑和不满,也只能施礼散去。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啊。”回悠然居的路上,荼悠对一旁的木梓问道。
“听说是二夫人有小产的征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木梓摇了摇头,表示她也很疑惑。
“祖母那神情,明摆着不是那么轻松,怕是有什么内情,不愿意让我们听了去。”荼悠无所谓地笑了笑。
“能有什么内情呢……”木梓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两人沉默着回到了院子,月半见二人意外地沉默,便上前询问情况。
“说是不太好,老夫人也不说什么情况,怕是不愿让我们听了去吧。”木梓摇头,表示这一趟什么消息都没得到。
“哦……”月半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你们说,与旁人的孩子,大夫能不能看出来?”
“这怎么可能呢!”木梓想都没想,直接否认了她的猜测,“月半,你在说什么胡话呢!”
“等等,月半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荼悠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赶忙严肃地看向月半。
“其实……奴婢也不确定……”月半吞了口口水,眼神在木梓和荼悠之间飘来飘去。
“月半,你难道忘了二夫人以前怎么对咱们悠然居的了吗?你怎么还想着替她隐瞒什么呢!”木梓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半,以为她是在犹豫是否要开口。
“哎呀不是的!”月半跺了跺脚,“毕竟事关我们东阳伯府的名声,我又不十分确定,如何能乱说呢!”
她这话一出口,荼悠和木梓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你再说一遍?事关名声?”荼悠莫名地有些紧张。
“对……”月半咬了咬嘴唇,面上是浓浓的犹豫。
“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荼悠说道,言罢,她示意木梓去把门关上。
月半看了看荼悠,又看了看木梓,最终选择一咬牙开了口。
“那日,姑娘因为新来的猫儿闹得头痛,我夜里去取安神药,结果库房空无一人。”
“后来我听见隔壁有动静,我就偷偷瞄了一眼,发现窗子没全合上。”
“我就从缝里瞧见……瞧见……瞧见二夫人和……和一个……年轻……年轻男子……”
说着,月半的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米,说完“年轻男子”四个字,她竟然羞得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再也说不下去半个字。
“你当真瞧见他们在偷情?”荼悠面不改色地确认。
月半羞地开不了口,只能猛点头。
“姑娘,二夫人这……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啊!”木梓也是惊地说不出话,这事儿要是败露了,整个东阳伯府都会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这事儿……我们知道就好,至于是真是假,还是得看堂弟出生了。”荼悠眉头微蹙。
“月半,你知道那个男子是谁吗?”木梓思索片刻,抬头问道。
“不知道,不过好像见过……”月半摸着下巴冥思苦想。
“估计是乔画师乔玉书。”荼悠淡淡开口。
“对!好像就是他!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就是二夫人往常总是请到府里来的那个画师!”月半恍然大悟,荼悠给的名字瞬间和她看到的脸重合了起来,是乔画师没错!
这可真是个大秘密,一个足够击垮二房的秘密,一个足够让老夫人收手、放弃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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