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霄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果然是死人穿的衣服,他轻轻“呵呵”了一声:“我会龟息术,被别人当成死人埋了。”
“师父,这可是凌云宗的纹样啊。”
宁天霄霎时欣喜道:“对对对,我就是这凌云宗的人!被埋在坟地里完全是误会啊!”
那大汉听到宁天霄的话,把头一缩,古怪地打量了他几眼,最终面色不善地哼了一声:“进来吧。”
宁天霄抱了抱拳:“谢谢谢谢,就住一晚,明天就回我的宗门。”
宁天霄刚刚走进门,忽然看到大汉头顶似乎有一团红光一闪,还不等他看清,眼前一黑。
“哼,想骗老子?”络腮胡大汉在宁天霄身上拍了一巴掌,满意道,“带进去好好审审!”
可怜宁天霄昨夜睡着之前还是处在师兄弟和睦、师姐妹温柔,师父师叔和蔼万分的状态。
今天就被当成鬼给抓进这小破宗门里。
看看寒酸的椅子,宁天霄也有些同情他们。
络腮胡大汉端了一碗劣酒,审道:“小子姓甚名谁,从何处来?”
“我,宁天霄,凌云宗的人。”
络腮胡大汉听到这回答,一口酒水险些喷到宁天霄身上。
宁天霄一歪脸险险闪了过去,不过,他倒是有些在乎另外一件事,络腮胡大汉头顶的红光仿佛随着这口酒水,变得淡了一些。
“你就是那倒霉小子?”
小甲小乙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看向宁天霄的眼神,是真的有些怪。
“是啊,从坟地里爬出来,还不够倒霉的?被你抓住了,那就是倒霉再加一等了。”
络腮胡大汉放下酒碗,摩挲着下巴道:“不不,小甲,快过来给他松绑!”
小甲不情不愿地蹭了过来,被络腮胡大汉一瞪,终于来解开了宁天霄的绳子。
络腮胡大汉笑呵呵地拍了拍宁天霄的肩膀,十分同情地看着他:“你小子要是能走得快些,回凌云宗还能分到点东西。”
“什么?分什么?我凌云宗分家了?”
络腮胡大汉顿时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是傻了不成?凌云宗的纷争还不是因为你这倒霉小子起的?”
宁天霄活动了一下手腕:“这位师父,你是在开玩笑吧?我凌云宗上下和睦,怎么会出这些事?”
络腮胡大汉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你是疯了,快回去吧,你现在可算是凌云宗的掌门人了,留在我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让小甲小乙送你一段。”
络腮胡大汉说着提起宁天霄的肩膀,就要把他这瘟神给丢出去。
小甲小乙满脸苦楚地跟在他们身后,就在宁天霄要被丢出去的一瞬间,他看到小甲头顶仿佛是有一棵树,树以紫色的粗疏线条构造,不像是实物。
宁天霄脱口而出道:“哎?你的头顶有棵紫色的树啊?”
听到这句话,络腮胡大汉猛地收住了把他丢出去的手,迅速抓住宁天霄回到宗门当中。
他拿出了宗门里唯一一把不缺腿的椅子,硬是把宁天霄按在椅子上。
片刻之后,宁天霄看到一张谄媚的老脸。
“不知尊者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什么东西?”
“尊者,你就别耍我了。”络腮胡大汉笑得老脸开花,“尊者这次出门,可需要什么帮手,我这宗门里的人虽然不多,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宁天霄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默然无语。
“我要回凌云宗。”
“没问题,小甲小乙,准备一下!”
小甲小乙神色肃穆地跑出去,络腮胡大汉则是面带微笑地站在宁天霄身边,殷勤得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络腮胡大汉安静下来之后,宁天霄也得以看清楚他头顶的图像,是一块红色的石头,只是石头上隐隐有着裂开的痕迹,仿佛龟甲。
权衡再三,宁天霄说道:“你身后,有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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