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警察不讲情面地走向帕颂,直接冰冷的镣铐将他的双手给拷住了。
帕颂脸色一变,“诶,兄弟,你是在他们面前故意做做样子的,对不对?等会就放了我吧,我还赶着回家吃午饭呢,都有点饿了。”
“给我老实点!谁跟你称兄道弟的!帕颂,他们指控你抢劫、诈骗、恐吓、伤人,你的伤,是他们正当防卫的结果。
老实告诉你,这次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就是我,也救不了你,是上头让我直接这么做的,你就等着在牢狱里好好待着反省吧!”
帕颂吓得快尿了,拉着警察道:“我是得罪什么人了?对方就是有钱,也是z国人,他还能管得着咱们t国的事?”
“那个人是z国很有名的商界精英,跟咱们国家的经济往来大着呢,咱的头头家里长期跟z国有生意往来,他能冒着生意萎缩的风险,来保你吗?”
帕颂这次是真的慌了,连头头都惊动了,他以前的那套根本就行不通了,况且保镖刚才把录音录像资料都交给了警方,是有直接证据的!
保镖看向这边,操着流利的t语道:“警官,此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还威胁我们的当事人,恐怕就算出狱也得找当事人的麻烦。
请允许我提个不情之请。这个人出狱之后,不容许靠近当事人家房子方圆二十公里范围内!这也是我们陆总的意思。”
这保镖光是狠狠瞪的帕颂这几眼,他就感觉屁股深深的疼!
警方笑眯眯地道:“这个好说,好说。请陆总以后多照顾我们头头的生意,我们t国人不是都跟此人这么恶劣,大部分民风还是淳朴的,随时欢迎你们再来。”
保镖忍着笑出去了,还别说,心情挺舒爽的,回去能给陆总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在医院待了一天,沈榕接到一个电话,看电话号码,她就知道是谁了。
“我出去接个电话。”沈榕瞥向陆景霆道。
待沈榕出去,沈榕的父亲冲老伴道:“你先出去,我和这位陆总有点话要说。”
老人家没想就出去了,老伴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也准备出去,毕竟他刚才是来和陆总汇报帕颂的事情进展情况的。
“小伙子,还麻烦你能留下来当我和陆总的翻译。”
陆景霆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里是他特意安排的vip病房,条件十分有限,跟z国的条件自然是不能比的。
“陆总,真的很感谢你对阿榕的照顾。虽然阿榕不承认,但我能看出来,你对阿榕很照顾,你是否能跟我说真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阿榕是个单纯的女孩,像您这样有钱的人家,是她万万不能攀上的,能当您儿子的家教老师,都是荣幸。请您能不能不对她这么好了,除非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老人家是怕陆总风月场那一套搞惯了,对于他来说,花点钱是不算什么。
可是阿榕要是当了真,最后只会以受伤结局。
陆景霆眉头紧蹙,看向老人时,既有一种欲言又止,同时眼里又萦绕着满满的感激之情,这种感激绝对是真情流露,而不是伪装出来的。
这是沈榕从未见过的陆景霆,低沉的、深情的。
同时又低下姿态的,在一个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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