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着女人的醋意,又隐隐有着几分勾人意味,陆景霆唇角微微一勾,分明
又有些无奈,她在他面前带着醋意的行为,让他浑身一震,身体又在发热。
如果可以,他想低声咒骂一句,刚才的澡白洗了。
她酸溜溜地道:“这是你家,你喜欢怎么穿就怎么穿,我哪里管得着。”
陆昱泽刚才还在为自己获得沈榕的好感而感到骄傲,而现在,看到她那双带着怒火的眸子紧盯着爸爸,他不禁大受打击,在内心鄙视了下。
呸,爸爸不就是比他高一点,身材好一点,有肌肉有腹肌吗?
瞧瞧妈妈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爸爸重新整理衣服的时候,恐怕没少吃豆腐吧?
啧啧啧,妈妈怎么这样,他还是个小孩子呢,呜呜……
面对她的醋意,陆景霆猝不及防地低下头,将湿漉漉的头发凑到她面前,“帮我擦干。”
她装作不情不愿地拿起毛巾,替他擦着头发,他的发质粗硬,根根分明,触到手心时,会有些微的痒,仿佛心也被他撩了起来。
明明厅内开了暖气,身上却燥热得很,到底都是他的错,无形撩人最致命。
是夜,陆景霆看着已然睡着的沈榕,行至阳台,跟某位男士取得了联系。
“哟,这么晚了,陆总还有闲情给我打电话,厉某真是深感荣幸。”
电话那头,厉逸凌调笑道。
陆景霆抿了抿唇,请抵眉心,“少给我装蒜!你老婆不是还在坐月子?不应该在家老老实实相夫教子?这就按捺不住了,邀请慕晚周末去你家,你怎么不拦着?”
“陆总,我这家里,都是我老婆说了算,我拦着有用的话,我早就拦了。说了八百遍了,今天还趁我外出,偷偷去你家了……”
陆景霆咬牙切齿道:“连个女人都管不住,怎么管好属下的,传出去,未免让人笑掉大牙。”
“哎,陆总,你这话,厉某就不爱听了。我是妻奴没错,我承认,你能好到哪里去?老婆离开了几个月,天就塌了,手底下的几万名员工的生计都可以不管了?!”
“你……!”
陆景霆一时语塞,脸色沉得比这夜色还黑,“厉逸凌,你给我等着!我可警告你,要是让慕晚和南宫影走的太近,她们两个感情好的如胶似漆,到时候可就……”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显然这话说到了厉逸凌的心坎里去了。
光是沈慕晚失踪的这三年,南宫影就没少为她的事伤心落泪,甚至沈慕晚刚失踪那会,南宫影还因为过度悲伤,一度差点患上抑郁症。
这让厉逸凌都有些嫉妒。
“那陆总,你说该怎么办?我总不能不让她们好吧?毕竟这么多年的闺蜜感情了。”
陆景霆眸子微眯,“强行分开必然不凑效,只得智取。”
挂了电话,男人回到卧室内,沈榕眉头微蹙,似乎睡得并不安心,被窝里,手还在不安分地乱动着。
他躺在她旁边,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的小手摸到他的温度,眉头攸地展开了,满足地抱着他的手臂,继续沉沉睡去。
原来,她不是在做噩梦,而是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稍一离开,哪怕在睡梦中,她都会睡得不踏实。
这是一种……很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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