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陆南屏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着自己几人,并透露出若有若无的杀机。
那个赵雄伟还没有放弃杀他的念头吗?陆南屏眸光微寒。
洛新月察觉到他的一样,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关切地看着他。
陆南屏收回眼中的寒意,对洛新月露出温暖的笑容:“看这天气,这几天大概要下大雪了。”
洛新月点点头:“是呀。天阴阴的,看的人心里烦得很。”
这两天都是阴云密布,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我去和秦时他们商量一下,大雪前再出去一次。不然雪下下来,又要好几天不能行动了。”陆南屏说。
今年的冬天天气十分异常,冷得很不说,一场雪足足能下半尺厚。
这一连几场雪下来,最深的地方雪已经过了膝盖。
且不说厚厚的积雪会影响行动能力,也为丧尸提供了隐蔽的空间。
冷不防地就会从雪地里扑出一只来,基地已经有好几个人因此葬送在丧尸口中。
也亏得小队成员的反应都比较敏捷,又有洛新月在一旁及时提醒,这才好几次死里逃生。
陆南屏打算在这次大雪之前最后组织一次行动,他们的存粮加上基地每天发放的少量食物,应该足够挨过这个冬天。
秦时几人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已经冷成了这样,等入了九,一出基地只怕不被丧尸咬死也要活活冻死在外面了。
小队成员整备了一下,准备第二天上午就出发。
在此之前,陆南屏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赵雄伟依然对他虎视眈眈,看来是准备在基地外对他动手了。
陆南屏绝不会给自己留下这样一个隐患。
他进不去一等区,但压塌炕可以。
之前压塌炕不就轻易地几次潜进基地来给白影送“礼物”了吗。
虽然一等区的守卫比基地围墙还要严密得多,但一只猫本就不容易引起卫兵的注意。
从白影那抱过压塌炕,陆南屏准备和它进行一番严肃地谈话。
“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办,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陆南屏捧着压塌炕的大脸说。
压塌炕喵喵的叫着,但陆南屏可以用异能直接读取他的反馈。
“你去一等区帮我除掉一个人,事情要做得隐蔽。”
“喵呜。”
“从正门进到基地,顺着道路直走到第八栋房子,进去找一个这么高,皮肤黝黑,黄色短发的男人。”陆南屏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这是他之前从黑衣人的思想中读到的赵雄伟的样子。
“喵?”
远处秦时看着一人一猫相谈甚欢,挑了挑眉。
莫不是他和洛新月吵架了,才空虚到来和一只猫诉苦?
又见陆南屏和压塌炕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秦时耸耸肩。果然学霸们的世界不他一个凡人能够理解的。
陆南屏与压塌炕谈好了条件,压塌炕还似模似样的举起了肉乎乎的前爪与他击掌为约。
夜里,压塌炕敏捷地绕过了卫兵,爬上了墙头。
为了不影响一等区的生活,出了围墙安排了大量的卫兵外,一等区的内部很少有士兵巡视。
是以虽然压塌炕的体型比一半的猫要大一些,也就轻而易举地避过了那些因为生活安逸而毫无警惕地居民,找到了赵雄伟的住处。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屋里依然灯火通明,江北正揽着一个娇媚的女人与赵雄伟喝着酒。
“江少尽管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已经传回消息,他们明天会出基地。”赵雄伟谄媚地替江北添着酒。
“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江少您只等着软玉温香抱满怀吧。”
江北怀中的女人脸色变了变,却识相地没有做声,只是把身体向江北更贴了贴。
江北眉头微动:“他罪不致死。”
赵雄伟却怎么肯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当即鼓动道:“他敢和江少抢女人,那就是死罪。您再想想洛新月,难道您不想得到那个女人了吗?”
江北叹气道:“她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过我了,强求也是无谓。”
“只要是您江少想要的,那就算是强扭的瓜,她也得变成甜的。”
“您位高权重,他们只不过是以一介蝼蚁,怎么处置还不是都听您一句话。您啊,就是心太软了。”赵雄伟阿谀道。
江北喝了一口酒,压灭了心中升起的一丝良知。
没错,他江北想要的东西,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得到!
压塌炕耐心地隐蔽在墙角的阴影里,许久江北才带着娇媚女人上了楼。
赵雄伟见江北的房门关上了,才把脚搭再茶几上,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哼。”赵雄伟嘀咕着,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赵雄伟觉得屋子里的火炉烧得有些热了,便走到窗边透透气。
本就喝了不少酒,被风一吹,酒意上涌,赵雄伟的头就觉得头脑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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