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再好的药,我终究会被拖出砍头的,更何况我特么根本没有杀人。”
“你杀了人。”
“人是你杀的。”
“你自己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北渚秋夜,怎么也像那些人一样冤枉我。”
“全府七十七口人死于你的刀下,别人看到,我也听到了,所以人就是你杀的。”
“唉我说你这老头……”
“得了,就算不是你杀的,有能怎样,人证物证俱在,你这是跳进黄河永远洗不清了。”
说到这包丁总感觉不对劲,这时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说道:“你认识我吗,或者说你认识北渚秋夜吗?”
“不认识,但我知道他是一个杀手。”
“何以见得?”
这时,老头点燃墙角处的一盏油灯,然后指了指包丁裸露的上身说道:“文身说明了一切。”
在微黄的光线照射下,包丁清晰的看到他上身绘有一些诡异的刺青,像是什么古老文字,诸多符号组成了一副画卷,画卷似一幅衔接的地图,又似一种古老的生物,而更奇怪的是,他好像在哪见过这种诡异的符号。
“刀!”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这不正是宅院里看到的那一把黑色直刀吗,难不成刀就是北渚秋夜的,而他必然就是凶手?
“这是一个拥有上百年历史的杀手组织,每一个成员都会纹上这种图案,武器、令牌也不例外,甚至每完成一次任务也会留下。”
“什么令牌?”包丁顿时一惊,貌似自己被绑着严刑逼供的时候,那马脸的大人就是要找令牌。
“一般的令牌不过是证明身份的东西罢了。”
“不一般的呢?”
“不一般的……号令所有拥有令牌的人咯。”
包丁倒抽了一口凉气,难怪所谓的江公公,就是因为想得到令牌才留了他一条小命,不过问题也来了,令牌到底在哪,如果属于“他”的东西丢了,虽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了,但拿不出来,也就会被折磨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北渚秋夜,又为什么还要救我。”
“因为你怕死。”老头不知从何掏出的一块馒头,撕开分了包丁一半,继续说道:“年轻人,住在别人身体里边不好受吧,能活着的确很不错,可你现在就是北渚秋夜了,永远洗脱不了杀手这个身份。”
包丁心中一沉,杀手一般只奔着一个目标行动的,虽不说这北渚秋夜是执行任务,还是为了复仇,一夜之间屠了他人满门,已然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天理难容。
那既然北渚秋夜活着没有任何意义,那么自己呢?包丁现在已经在他的身体里住下,正如老头所说,他就是北渚秋夜,北渚秋夜就是包丁,包丁永远洗脱不了杀手的身份,以及残害七十七条人命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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