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摇摇头,笑道:“我只是买通了我爹手下的一两个人,他们便将户籍档案给了我了!”
“谢谢!”
她笑了笑,收好薄纸,开口道:“明日你有时间吗?”
“怎么!?”
他挑了挑眉,有些期待的看着她,便听她说道:“明日我请你去一品居吃大餐啊!就当答谢!”
“好!”
他点头答应了,默了默,而后道:“容姑娘,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去开解你,不过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够早点走出来,放下不值得的人!”
她脸上的笑意,就那样僵在嘴角,心有一种刺痛之感,回道:“嗯,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她和慕容丰再也没有可能,可是......
想起与他相识相遇的点点滴滴,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如此的难以割舍。
夜幕将至,容府。
刚回府的容与,一眼便瞧见了那坐在客厅上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说媒人,正满脸笑意的与她的父亲陶国仙说着话。见她来了,那说媒人顿觉眼睛一亮,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围绕着她走了一圈后,而后盯着她的脸,眸光越亮,笑着道:“啧啧,还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呢!老婆子我说了这么多年的亲事,做了大大小小无数的媒,还是头一次见生的这么标志水灵的......”
笑完后,她的目光便落在了容与的腿上,眸光闪烁。
容与眉心紧蹙,望着客厅上方那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开口道:“阿爹,她是谁!?”
陶国仙看她一眼,笑道:“给你说媒的!”
“说媒!?”
她疑惑的看着两人,心里越发不痛快,有无名火在心中升起,抿唇道:“阿爹,我不嫁,不需要说媒!”
陶国仙是三个月前,才回到容府的,因为他是入赘容家,所以当年那场灭门惨案发生时,他因回了云泽老家,而侥幸躲过一劫。
当年,他从老家回到京都时,见容府血流成河,满地的尸体便被吓破了胆,魂不附体的连夜离开了京都,这一逃便躲了整整十年,因他嗜酒如命,日子一直过得一穷二白,直到三个月前,他偶然听说容易赚了钱,这才投奔而来。
对于自己有这样一个不堪的父亲,容与的心里是十分抵触的,可白伯确认过他的真实身份,她最后便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阿与,你如今已到了适婚年龄,是时候该说门亲事了!”
陶国仙看着她,语重心长道。
话落,那说媒人的一双眼睛便滴溜溜的转,急忙笑着附和道:“对啊,容小姐,你父亲说的没错!女孩嘛,终归是要嫁人的,哪能由着您的性子来,说不嫁就不嫁呢!?”
容与站在厅内,看了看客厅里多出来的几样礼品,皱了皱眉。
说媒人仍旧在身边叽叽喳喳的,说到最后才开口道:“老婆子我也不瞒你,今日我来便是替周府的小少爷来提亲的,陶老爷您看!?”
“我可以的!”
陶国仙看了容与一眼,随意道。
容与回头,眉心紧蹙道:“周府!?哪个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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