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今日在酒楼编排容家大小姐的那番胡言乱语是谁指使你说的!?幕后之人是谁!”
一道声线极低的男子声音从外传来。
名叫老五的青年男子,蒙着头,灵活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转,急忙否认道:“爷你说的小的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指使?什么编排!?什么幕后之人!。小的真的不明白,今日确实是小的嘴贱,讲了一些容家大小姐的不是,若你是为了此事动怒,小的以后定再也不说了,求您饶过小人吧......”
容易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既然不肯说实话,留着也就无用了,不如沉石投了湖或者拿去喂狗吧!?”
那平静的语调,仿佛杀个人便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只听得老五背脊发毛,整个人浑身都被冷汗打湿凉透了,急忙道:“爷爷!我的祖宗!你们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啊!?”
“你们这可是杀人,杀人犯法的!?”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即使强装镇定,可那发紧的声线仍旧出卖了他此刻的紧张与害怕。
麻布袋外,白伯看了看身侧的容易一眼,用眼神交流着,都明白此刻这叫老五的男子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点点头。
再次开口道:“公子,别和他废话了!不如直接剁碎了喂狗吧!?”
话落,便果然听见附近有无数的狗吠之声传来,老五只觉得自己身边仿佛有无数条恶狗正围着他狂叫不止。
他再不敢隐瞒,连忙哭求道:“别!我说,我说!”
“我什么都说!”
白伯与容易看了彼此一眼,平静道:“好,既然你这样识趣,我们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自会放了你这条狗命......”
见外面之人愿意放过自己,老五急忙点头道:“好,不过您能将这麻布袋子松个口吗!?”
“不然小的只怕没有讲完就被活活闷死了......”
容易竖掌,朝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便有男子健壮的上前,给他解开了一个口子,将里面的人露出一个头来。
刚露出头来,老五便瞧见了站在自己身前的容易,而后看了看他身后一群拿着婴儿手臂般粗的木棍的大汉,还有几条被人牵着,随时都可能会扑上来将他咬死的狼犬,再不敢有所拖延和隐瞒,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将事情如实讲了出来。
原来这叫老五的男子,是这京都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小混混头子。平日里游手好闲的,不愿意干活,只靠着一张油嘴四处嬉皮笑脸的去街坊领居家讨饭吃,或者欺软怕硬,欺负那些无背景无实力的穷苦人,硬找他们借钱,不借便打人,可说是借,实则是硬抢硬要,那些钱一旦被夺了去,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又爱赌钱喝酒,本来就没有经济来源的他,很快便将抢来的钱赌输吃喝一空,恰好昨日,他在路上遇到了被人淋了一身水的王婆子。
嬉皮笑脸的和她扯了一番后,便知道了她是去为周家提亲说媒,却被容家赶出来的事,因手头正紧缺银子使,他便答应了王婆子,帮她出这口恶气。
按照王婆子的吩咐,带着几个不务正业的弟兄乔装成普通的老百姓,混迹在各大酒楼茶肆里,四处给容与泼脏水!
“那王婆子说了,不管是真是假,只需要将容姑娘说的越不堪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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