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笑着说“我只是学习一下,以后如果遇到相关的事情不会出现像这一次一样比较初级的漏洞就行了,如果真正有非常专业的法律层面的事情,我不还是要像你请教吗?我又不打算在这方面的知道非要成为律师一样那么全面。”
孙姿看到吴天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所以继续追问吴天“我是说让我帮你打工的事。”
吴天知道孙姿是拿自己开心,然后笑着对孙姿说“好啊!等年后你就来上班,到时候你往那里一站,我货场上那班工人就不需要做事了。他们的眼睛就一天到晚的在你身上扫来扫去的,你想啊!我请你这么个大美女,那我到时候连工人工资都不需要付了,连赶他们走,他们也不会走的,多好!”
孙姿对吴天的调侃她心里乐开了花,但嘴巴上却不放过吴天的说“你敢调戏到姐的头上来啦!看来这段时间没有教训你,你皮痒了是吧!”在吴天与孙姿回到家后,大家开始吃小年夜饭。晚上他睡在孙小艳的房间里,没有再回工地上去睡。吴天虽然是孙海龙的干儿子,而且孙家每个人都把吴天当亲人,并且吴天也能把她们当亲人一样去对待。但吴天在孙家却并没有那种归属感,没有那种从小在父母身边那种本质上的亲切感,虽然陈丽能给予他那种久违的母爱。所以吴天在这种非常重要节日一天天逼近时,他有一种想躲避,想逃避的排斥,甚至是恐惧感。吴天夜里一个人有些焦躁不安的在客厅里吸烟,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窗户边上,望着这个灯火辉煌的城市,城市中每个角落里都充满了节日前奏的气氛。
吴天有些落魄的望着窗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个家,属于他自已的那盏灯在那里?如果说吴天以前只是对这种节日有排斥与恐惧,以未曾想过属于自已家的事。那是因为他以前是连生存都成问题,但现在随着吴天在遇到孙海龙的帮助下,他的能力也逐步得到施展时。他内心里最深处渴望的事情也涌现出心头,为此吴天有一种负罪感,他觉得有些辜负了孙家人对自已好付出,也有一种被叛了她们的那种负罪感……
吴天在孙家每天白天忙着打扫卫生,他把门窗,茶几,厨房等边边角角该抹的地方抹,该洗的地方洗。每天陈丽与孙姿都让他休息,但吴天总是笑着拒绝,最终带动在家休息的所有人一帮忙打扫卫生。在经过几天的精心打扫后,把原本经常有陈丽打扫并不脏的房子打扫得换原一新,这房子本来就是没住几年的新房,经过吴天带动下大家几天的忙碌后,这房子干净得像刚装修好的房子似的。除了有些墙面需要重新粉刷以外,其他地方干净得连个手印都看不到,虽然这几天忙碌的过程中,孙姿累得难吴天有些怨言,但在看到最后成果时,大家都很高兴。而吴天虽然爱干净,但并没有到那种洁癖的地步,他之所以这样不停的忙碌的原因是想麻痹自已对节日的焦虑,同时也想用这种方式去回报孙家对自已的付出。虽然吴天很想付出更多来回报孙家的知遇之恩,但在他自己没有能力时,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回馈……
在接下来的白天不愿外出的吴天被孙姿强迫拉出去购买一些年货,吴天在过小年工地放假时就发了一个月的工资,他身上差不多也有一千元钱。所以每次买东西他一准备付帐就被孙姿挡住了,并且连吴天自已给自已买的一些小东西孙姿都不让他付帐,因为孙姿知道吴天把本来就不多的存款大部分全部投入到货场里了。这使吴天有些无奈,他即有当别人小弟弟被姐姐照顾感觉,又有像一个靠老婆吃软饭的感觉。
在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吴天在饭桌上对陈丽说“干妈!我明天准备去我父母墓地一趟,因为我家乡有风俗习惯在年前必须去亲人那里扫一次墓。你能不能今晚帮我准备一些菜做供品?好让我明天早上带去?”
陈丽点头对吴天说“好的,反正家里这几天准备年货时有些菜都提前已经做到半熟了,我等下准备一些扣肉,烧鸡块,烧鸭块这三个菜可以吗?”吴天点头同意陈丽的安排。
第二天吴天因为不想任何人看到他在墓地哭泣伤心的样子,所以今天他特意起了一个大早,他打开灯在卫生间洗漱后就进了厨房,拿出昨晚陈丽帮他准备好的祭祀用的供品装进竹篮里,然后又从酒柜里拿了他干爹的一瓶开过的茅台酒。他刚出厨房到客厅的茶几上拿了孙海龙摩托车钥匙准备出门的时候,陈丽本来是起床准备做早饭的。但她在房间准备上卫生间的时候,她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所以好奇的出了房间向客厅走去。她一看到吴天手里拿了那些东西的时候,陈丽对吴天说“孩子!你这么早就去干嘛?天还刚亮呢?你等一会,等你姐起来后,让她陪你一起去。”
吴天不听,他拿着东西往外走,吴天边走边说“干妈!没事的,我想一个人早点去。”陈丽本想去拉住吴天的,但她看见吴天那一副比较执着认真的样子,所以还是让他一个人去。但陈丽不放心的对吴天说“孩子,你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吴天看着陈丽的眼睛点了点头,在吴天刚出门还没走远的时候,孙海龙也出了房间来到客厅里问陈丽“你刚才与谁说话”因为孙海龙被陈丽起床的动静给惊醒了,他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些动静所以出来看看,但他只看见陈丽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吴天。
陈丽有些担心的说“还不是吴天那个孩子,这么早一个人匆匆忙忙就去了他父母墓地,我让他等囡囡起床后一起去,他又不肯。”
孙海龙这才反应过来吴天己经出去了,他向茶几上寻找他的车钥匙,但没找到,所以问陈丽“那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把我摩托车骑走了?”陈丽听到孙海龙的话后,她好像似理所当然的点了点。
孙海龙笑骂的说“那个兔崽子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车子骑走了,我今天还有一些人的年都没拜呢?”
陈丽说“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去。”她还在为吴天担心心了,上次回来就是一身湿的,这次千万别像上次一样。
吴天出了门后,他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的赶往他父母的墓地,在快到墓地的附近找了一家刚开门的店面买了香烛,钱纸与鞭炮又继续赶路。当吴天骑上比较偏僻的小路时,路上还残留前天下的雨没化,摩托车骑在上面有点打滑,他小心的骑着。一直到了山上快上山的时候,他在这段上坡的泥路上第一次还滑了下来,没冲上去。后来他第二次加大油门才冲上文个坡,但也因此被摩托车的车轮甩了一身泥水,他西装上前面是整个裤子都是,后面是心上衣的背部也有很多泥。吴天稍微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泥水,他眉头一皱,心感回家肯定又会被训的。但吴天在这个位置上抬头一看,他在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他父母那座雄伟的墓地,那墓地也正好正对着吴天,像似知道自已的孩子要来,她正在眺望着自已旧孩子一样。他因为冷风把自已的脸吹得通红,都没有感觉到冷,反而吴天心头一热,他一下子把自已身上的事情甩在了脑后,立刻启动摩托车向他父母奔去……
吴天到了摩托车无法前行的地方停好车后,他带着一些祭祀用品快速的赶往父母墓地,在身边的茅草中穿梭而行。他到了墓地的拜台前,看着自已为父母打造的新墓碑,吴天脸上露出那种溺爱的笑容。整座墓碑最高处有近两米高,他人母亲的名字停留下约一米五处,所以吴天微微俯身,他用右手轻轻的抚摸碑石上母亲的名字。那些字每一笔雕刻出来的都带着细微凹凸不平的痕迹,吴天用右手食指在每一笔划上轻轻地抚摸着……
吴天笑着的抚摸着碑石上的文字,他像似在抚摸母亲的脸部的轮廓,冰冷的石碑刺痛他内心的悲伤,吴天摸着摸着就哭了。哭泣替代了他的笑容,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快速的滴落在他父母坟地的拜台上,吴天左手支撑在石碑上,他头埋进左手的胳膊上。右手轻轻的磨蹭着那几个冰冷又熟悉的字,久久不肯松开。他不知道自已就这种姿势哭了多久,他一边尽情的哭泣着,一边像一个小偷似的,保持着高度警惕……
正在吴天肆无忌惮的低声哭泣的时候,他听到了山下有了动静,吴天慌忙的擦干眼泪,把香烛点上,摆上供品,点燃钱纸。等他家族里的人来扫墓时,那些人看到吴天父母那座气势雄伟的墓碑,他先是一愣,这座新建的墓碑与家族里所以的墓碑相比简直太豪华了。他在心里寻找着这是谁家的墓地?他想了几次是吴天的父母,但又否定了几次,因为吴天在他心里认为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钱来为自已父母打造出这么雄伟的墓地的。所以他走近了一看,墓地前不一跪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在烧钱纸,他壮胆的打算走近看看是谁在那里。等那位吴天家族按辈份吴天应该叫叔叔的走近后一看跪在地上低头烧纸钱的吴天时,他以吴天脸部轮廓认出来了是吴天。但他心里还是不认为是吴天,所以他试探性的问“你是吴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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