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次日上午,韩非在书房中侍候完了康熙,回到屋中,脑中不由又闪过昨晚的情形,心中一荡,他昨晚还是修炼了阴阳磨,只不过是和建宁公主两人一起修炼的。
还好这疯丫头事前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支开,再加上她平日胡闹,也没惹人怀疑,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不过这疯丫头真是疯狂,明明是初次,却是格外兴奋,越是疼痛,越是疯狂,真不愧是受虐狂,让他现在腰部都有些酸痛。
好在昨晚没有白花力气,暂时是稳住了这个疯丫头,不过假太后毛东珠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还是要尽快提升实力,小心应对。
盘膝坐地,收敛心神,韩非打算继续修炼真正的阴阳磨。
抱元守一,静心凝神,从怀中取出一颗雪参玉蟾丸服下,药效很快起效,丹田里的内力渐渐沸腾起来,韩非慢慢运转丹田内的内力,将内力分为两股,一股沿着任脉经穴缓缓向上,过神阙、巨阙、膻中、璇玑,入太阴肺经由云门沿左手臂向下聚与左手少商穴。
另一股内力顺督脉经穴由命门、中枢、神道、大椎,注入手太阳小肠经穴,自肩中俞穴经小海顺右手臂向下聚与右手少泽穴。
两股阴阳内力交汇于双手之间缓缓转动,阴阳相济,相互交融,相互壮大,一连修炼几个循环,渐渐地丹田里沸腾的内力慢慢平息,药效消失,韩非缓缓收功,感受了一下丹田里上涨的内力,心中微喜。
之后的几天,韩非都是上午陪康熙,下午修炼阴阳磨,时间很快过去。
这日,他陪康熙批阅奏折,康熙突然想他问道:“小桂子,你可知道三藩?”
韩非听到康熙的问话,心中一动,口中说道:“知道,三藩嘛,分别是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精忠,其中以平西王吴三桂势力最大。”
“哦,你知道就好,看来你这些日子没少看书,那你知不知道平西王的世子吴应熊昨天晚上已经进京了?”康熙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问道。
“是吗?不过吴应熊来京干嘛呀,莫非是想来看看皇上对三藩的态度。”韩非故作疑惑。
“聪明,平西王吴三桂明着是派吴应熊进京给太后贺寿,实则是打探朝廷对三藩的态度,三藩每年要向朝廷要数百万两的白银,所耗经费之大,实乃朝廷的一大隐患。”康熙沉声说道。
“皇上说的没错,朝廷每年拨银给三藩,实乃是割自己的肉,肥他人只身,一旦三藩图谋不轨,恐怕···”韩非看了眼康熙,小心的道。
“恐怕大清江山不稳对吧?”康熙看着韩非接口道,康熙看韩非没有回话,又说道:“所以我要你去办件事,你去外面散播消息,就说我有意裁撤三藩,看看朝中的大臣有什么反应?”
韩非点了点头躬身告退。
刚出大殿,迎面就碰到索额图,索额图一见他就高兴地招呼道:“韦兄弟,今晚有空吗?有人请客,想请韦兄弟过府一聚。”
韩非听到索额图的话,结合康熙交代的事,就知道是吴应熊托索额图来请他,于是开口道:“不会是吴三桂的儿子吴应熊吧?”
索额图听到韩非的话一愣,忍不住问道:“兄弟怎知是吴应熊要请你?”
韩非听到索额图的疑问,呵呵一笑道:“刚才皇上还说起了平西王世子吴应熊昨晚进京,正为三藩的事头疼呢,如今又有人劳动索大哥来请我过府,想必一定是吴应熊了,只是没想到吴应熊那小子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索额图听到韩非的话后,心中一惊,连忙开口问道:“皇上头疼三藩的事,莫非皇上想要撤蕃?”
韩非嘿嘿一笑,拍了下索额图的肩膀道:“知道就好,别说出去。”任务完成。
告别了索额图,韩非打算出宫一趟,如今吴应熊进京,不知道天地会的人怎么样了。
换了身便衣,就出宫赶到了陈近南告诉他的秘密联络点,上前敲了三下门,门内有人开口道:“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河河水万年流。”韩非翻了下白眼,开口道。
门被打开,一个汉子抱拳问道:“可是青木堂韦香主。”
韩非点了点头,那汉子就带着他向内走去,来到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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