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里摸索出来一方几乎从来没用过的帕子,用其掩嘴轻笑起来,动作可谓是做作至极,若不是苏子墨定力惊人,恐怕早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落荒而逃。
苏子墨瞬间收回了自己方才升起的念头,这样一个人,总能找到一百种方法去挑战他的原则和底线,他居然还想着为她开脱,真是可笑。
他又换上了平日里那副淡淡的神色,道:“郡主方才想要问在下什么?”
冉醉这才想起原本她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她挑眉道:“方才我同你分析四方步月图真假的时候,你一点也不惊讶,是不是早就发现那图是假的了?”
苏子墨垂眸,“在下与郡主发现的时间所差无几。”
他不太擅长说谎,因此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下方。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冉醉继续问,她觉得苏子墨这人的性格一直都是黑白分明,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既然他已经发现了这画有问题,却为何没有第一时间提出来?
苏子墨微微抿唇,心道:他总不能直接回答说这画是自己做的,并非真迹吧,他从未在公众场合展示过自己的画作,也从未想过要这么做,因此只得找了个借口。
“陛下都赞誉过这幅四方步月图,在下若当场说破,损了陛下颜面,实在有违臣子本分。”
冉醉觉得他这么说确实也有几分道理,她可以不在乎楠妃娘娘的心情,但陛下的面子还是要维护维护的,这要是当众说出来,无疑就是说明陛下也不是那么的‘明察秋毫’,到时候陛下的面子挂不住,一生气,谁能讨得了好?况且此时学识最渊博的东方大儒不也没发话么,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画当做真的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苏子墨这么说,她其实还是很开心的,“苏大人这话说颇有人情味,我还以为你向来只问对错,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呢。”
“对错自然要分辨,但对于非原则上的问题,只要不影响大局,尚可通融一二。”
“这就对了!”冉醉激动地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子墨的视线扫过放在他肩膀上的咸猪手,马上又要黑脸,冉醉眼疾手快将手收了回去。
她心想,莫非这苏子墨是个洁癖不成,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她抓他衣角或者拍肩膀的时候他都会生气?冉醉心中腹诽,丝毫没有想过当初给人家造成的过于浓重的心理阴影的人明明就是她。
接下来,两人的对话便陷入了沉默,冉醉十分不适应这种情形,便开始使劲在脑海里搜索话题,可还未等她开口,苏子墨便自袖中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样东西。
待冉醉看清他手中的东西后,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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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男主角戏份太少了,不行,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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