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自己捉到的居然是只信鸽。
那鸽子脚上绑了支细小的竹筒,也不知道是哪家圈养的,竟如此倒霉落成了冉醉的口粮。
对于把别人传递消息的工具当成美餐这件事,冉醉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她三下五除二将竹筒解下来,回头冲苏子墨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快看我发现了什么!”
快步走到苏子墨身侧,冉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竹筒。
“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藏着惊天秘密。”她摸着下巴,显然对竹筒的内容十分好奇。
苏子墨观察着冉醉手中的东西,说道:“竹筒底部刻有鱼形印记,应是某个家族或组织的标志。”
“我怎么没听过谁家是用鱼来作标识的,苏大人你知不知道?”冉醉问道。
苏子墨也摇头表示未曾听闻。
见他也不知道,冉醉猛的一拍手:“如此甚好!”
眼睛晶亮亮的。
苏子墨对她突然兴奋的情绪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你我都没听说过,就说明这个组织八成极其神秘,说不定还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说罢,她作势就要剥开竹筒外的封蜡。
“不可,”苏子墨皱了皱眉:“截下信鸽一事已是不妥,若再未经允许窥视他人秘密,非君子之举。”
“咱们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谈什么君子不君子?”冉醉哼了一声,“再说了,这怎么能叫窥探他人秘密呢,我事先又不知道它是信鸽,原本只是在打麻雀,是它自己不看路,非要撞到我眼前,那就不能怪我把它逮住了。”
“我可不是特意冲这竹筒中的消息去的。”她再次重申道。
其实苏子墨也明白,这事确实纯属巧合,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赞成冉醉将竹筒拆开,一来是觉得此举非君子所为,二来则是怕冉醉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现如今一个冉君翌已经让他二人如此狼狈,若是再多出几个,今后的日子恐怕会变得更加艰难。
苏子墨原本就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平日里不苟言笑,大多数时候只是因为身上担着督察御史的担子,若不严肃些,又如何能让那些贪官污吏心存忌惮。但时间长了,大家便会对他有了种固有印象,他又从未替自己辩解,是以在大多数人心目中,苏子墨就是个严谨、公正又冷漠的人。
就好比现在,冉醉就显然没体会到苏大人这份不怎么明显的关心,反而还加深了对于他的古板印象。
她‘咔’的一声迅速拧开了竹筒的盖子。
她这个人天生就有种逆反心理,别人越不让她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如果说刚开始只是对竹筒里的内容有些好奇,那么如今便是非要打开看看不可了。
苏子墨看着她飞速从竹筒中抽出一张长方形的小布条,动作十分粗鲁,显然是故意在和他赌气,眉头皱的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冉醉这个时候可没空顾及苏子墨的情绪,她迫不及待地展开布条,看着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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