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袄子是新婚时,他为了畏寒的她,特别请人裁制的,只要一穿上,就能隔绝冬季的严寒,系上丝带,走出院落,来到大厅里。
厅内搁着一张寿星卷头桌,用料用的是极品乌木,属于最极品,极为珍稀。
而雕工更是精致绝伦,虽然造型俭朴,但架构严谨,榫卯精密合宜,再配上乌木的细腻木纹,不但珍贵且大器。
秦月臻低下头,仔细瞧着,不由得赞叹,“苗师傅的手艺果然是南凉第一,这样桌子,堪称珍宝,足以能够流传于世。”
苗师傅那张严肃的脸,也因为她的夸张而露出一丝微笑,“夫人满意就好,我也就算是交叉差了。”苗师傅是个粗人,说话也不懂得拐弯抹角,“当初要不是看你够诚意,这张桌子又是拿来卖出去给孤苦无依的孩子修建私塾,我也懒得接。”
因为战争,很多孩子失去了的双亲,流落街头,所以秦月臻就自己贴钱,在加上家中本就有乌木,所以就像在白爷的寿宴上,将桌子拍卖,换了的钱,为那些孩子修建私塾,让他们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秦月臻对着苗师傅,优雅的福了福身,“那月臻也算是借花献佛,先谢过苗师傅为孩子们做的。”
“不用了,这年头啊,好人已经不多了,不过念在你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善心,我也算是安慰了,这个工钱,我也不要了,就当做是为孩子们尽点心。”苗师傅年纪大了,性格古怪,这年头几乎是已经不动手了,是秦月臻诚心诚意的攀了不知多少次山头,才令他重新拿起了工具,“对了,还满意吧?”
“是。”
“那行了,我先走了,老子难得下一次山,要去打酒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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