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笨得很,甚至还鼓起勇气来,握住了她的手,果然,身后传来被子碎裂的声音,她不由得一颤,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是白慕将杯子捏碎了。
“我不渴。”晏计深吸一口气,深情的望着秦月臻,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那道凌厉的视线,如同野兽一般的盯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就会生扑过来,将他给撕开。
“小七——我——我我——”晏计结结巴巴的,俊脸涨得通红,不过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话说出来,“今天,我来就是想问你,是否愿意跟我成亲?”
秦月臻也感受到了身后那个男人几乎每了耐性,“晏大夫,您的好意,我实在没有办法回应。”她挤出微笑,不愿意伤害他,“或者说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考虑这件事情。”
那张俊脸,先是失望,之后又燃起了希望,“没关系的,我愿意等待。”
秦月臻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无论他再等索九,也不会有结果的,就在这时,一个满身是泥的中年男人跑进来,表情焦急,“晏大夫,你原来真的在这里,我去药铺找你,找不到忍,听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晏计站起来,“怎么了?牛大叔?”
“张家的墙塌了,有人被压在了下面,我就来找你了!”牛大叔嚷着,抓住他的手,就往外面拉,“快点吧,晏大夫,人命关天,有几个人流了好多血,昏迷不醒,你再去晚点,恐怕就来不及了!”
救人如救火,身为救死扶伤的大夫,晏计是不敢耽搁的,可起身走了两步,心里仍是惦念着她,红着脸,对她重复说道:“小七,我可以等你,我愿意等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牛大叔拉出去了,很快就不见人影。
秦月臻站在原地,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下瞬间,男人的气息靠近,身影覆盖上来,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动作迅速,快到几乎让她无法挣扎,甚至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在众人的目光下,白慕拉着她,朝后院走去,门帘晃动,两人的身影几乎同时消失在门帘后面,白慕抓着她,头也不回的朝着里面走。
“白——”秦月臻只说出一个字来就立刻住嘴了,滕城虽然与赤戎城远隔千里,但是这里总还是在南凉境内,毛家权势滔天,她最终还是改口,“容爷,请你放尊重一点!”
白慕置若罔闻,仿佛她开口警告的是别人,继续拉着她朝前走。
他将她拉到了酒楼后面的账房里,径自关上了房门,转身,黑眸凝望着她,闪着火焰,衣服下的每一寸关节,好似都像是拉紧的弓箭,极力压抑着某种要迸发出来的危险力量。
白慕低下头,靠在她耳边,用嘶哑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出每一个字来,“他只要敢在碰你一下,我就杀了他!”
白慕的胸膛,因为生气而起伏着,握着门框的手,青筋浮起,用力的几乎要捏碎门,做了六年夫妻,说真的,秦月臻见过白慕所有的情绪,却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又失控的样子。
以前,无论遇上任何事情,他都能运筹帷幄,机关算尽后化险为夷,就连当**她死心离开,也是步步为营,就算是之后被毛伯驹冤枉算计,他也能偷天换日,在毛家的监控下转走白家大部分的资产,在牢狱里受尽折磨,让所有人平安离开,在以假死脱险,之后另起炉灶,半年时间,有成为北方最神秘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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