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没事,送我了就是我的了。”苏沁冉也不客气,因为,讲道理,这里的人真的只是看起来穷。
最后,还是迟暄替苏沁冉挑的,打开的时候,苏沁冉捏着迟暄的手很是紧张。
“一个胸针,这么重要?”迟暄在苏沁冉耳边轻声问道。
“当然,多好看。”苏沁冉昨天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迟暄那套从里到外纯黑的西装的时候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迟暄心中窃喜,媳妇还是对自己有想法的,都有想法就比较容易沟通:“如果不是黑的怎么办?”
“不知道……”苏沁冉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
苏沁冉运气不错,就是那颗黑珍珠,阿达一脸被气到的样子把珍珠包好交给苏沁冉。
苏沁冉捧着珍珠笑得跟花一样,迟暄却在烦恼应该如何让妻子对珠宝首饰产生兴趣,要不然会少很多情趣啊。
中午,迟暄带着苏沁冉去索克将军那里吃饭,索克将军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迟暄苏沁冉成年了没有,因为在他们那里也许是气候或者生活习惯的原因,女子少说也有一米七,身材比较高大,苏沁冉这点小身板实在不够看。
阿达见气氛莫名尴尬,却又想不出什么打圆场,没想到苏沁冉能用他们的语言来回答她成年了,只是有点矮,感谢索克将军的关心。
迟暄知道索克最讨厌【】这样的事情了,也解释了苏沁冉家人都不高也许是因为遗传。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因为新人来访,迟暄和苏沁冉就闪一边了,毕竟人家的礼节,看看就好了。
先是新郎向索克将军报告婚礼准备的进程,然后是索克将军送上祝福,新人感谢并一起念出约定,虽然简单,但是颇有仪式感。
苏沁冉愣在那里,迟暄以为是她在期待,又是一阵为难,但其实不是。
下午,两人暂时离开,回到了游轮上,苏沁冉抓着迟暄的袖子激动地说:“迟暄,我找到证人了,我找到证人了!”
“什么证人?”
“那个新娘,是一起疗养院爆炸案的失踪者,我收了其中一个因此死去的老人的养子一笔咨询费跟院方打官司,但是因为缺乏证据最终还是判了意外事故,我有点过意不去。”苏沁冉解释道。
迟暄知道苏沁冉一定为了这事花了不少心思,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问:“所以你一直在留意?为什么那么确信不是意外?”
苏沁冉感觉到了迟暄的担心,于是弱弱地解释道:“因为老人发过求救信给亲子,但是对方没理会,爆炸之前,最后一封求救信发到了养子这里,里面的内容与非法实验有关。”
苏沁冉这么一说,迟暄居然对非法实验有印象,问:“哪里的疗养院?”
苏沁冉报了一个名字很长的小镇,小镇附近有一家小有名气的艺术学院尤其擅长摄影,就是新娘上学的那一家,可是她不是去游学了吗?怎么就进了疗养院?迟暄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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