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轻盈的绿草上,露着一层厚重的露水。徐徐升起的红日,光芒洒落在草地上,晶莹剔透。
爷爷蹲在河边水坝的斜面上,安静的抽烟,他的目光偶尔会朝下面看去,匆匆几眼之后,又不知道聚焦在哪里,若有所思。
河边的草地上,一男一女正在站桩,男的是黄子轩,女的是秦岚。
已经有一段时日,秦岚的内功有了一点成效,她面色红润,呼吸均匀,心脏也没有了那种压迫感。
调和了几个周天,秦岚把慢慢把气吐出来,架势也放松了,她看着同样收功的黄子轩说:“轩哥,今天的天气真好。”
黄子轩点点头,目光深情:“此时此景可回首,愿与岁月共白头。”
听见这句话,秦岚脸一下就红了。恰在这时,爷爷冒了出来,皱着眉头说:“小黄,咋老说这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说句正经点的我听听。”
黄子轩笑:“叔,你想让我说啥?”
“你就说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黄子轩点点头,捏着兰花指,轻声细语的说:“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听见黄子轩的语调,爷爷胡子都抖了:“你还是说那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吧,你正常说话,太瘆得慌。”
秦岚在旁边听见爷爷的评价,笑的前仰后翻,黄子轩脸红,拐着弯说:“叔,咱们一起去吃点早饭吧,桥头那家油条豆浆不错。”
爷爷摇头:“那不行,你去多买点,你婶还在家等着我吃饭呢。”
黄子轩点头走,爷爷虚伪:“回来我在给你钱啊。”黄子轩实在:“啥钱不钱的!”
等黄子轩走了,秦岚就换了一个态度和爷爷说:“那家店我去了,确实和黑市交易有关,给了我一个不疼不痒的药方。”说完,秦岚还把药方递给爷爷。
爷爷没接,认真的说:“这东西你自己处理吧,谨慎点。”
秦岚点点头,认真的问:“那个杀你的人,还会动手吗?”
爷爷点头:“他啊,就是一个社会的大毒瘤。我有生之年不把他切了,估计死了棺材板都压不住我。”
秦岚点点头,她现在是无罪状态,可以自由生活,但这个生活是有代价的,她要用现在的身份,接触黑市,找到‘老板’。
而秦岚的监督人是爷爷,领导是老侯,两老一小,组成了一个特别的专案组。
说完正事,爷爷开始八卦,问秦岚:“刚才小黄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到底是啥意思?”
秦岚听了有些落寞,轻声的说:“轩哥含蓄,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我们结婚吧!”
爷爷点头:“那就结呗,不困难一次,不知道谁会帮你,不哭一回,不知道谁会爱你。”
这句话把秦岚说的瞠目结舌,紧张的问:“我……我真的可以结婚?”
“你担心心脏的事?”
“不是身体问题,是身份问题。”
爷爷纳闷:“身份?哦,现在这身份啊,当年旧社会的时候,也没有明文规定地下党不能结婚啊,你这是为老百姓做好事,藏着掖着是工作职责,不是见不得人,你得为这份工作感到骄傲。”
听见这些秦岚心里特别温暖,她笑着说:“萧叔,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说!”
“我是个孤儿,结婚的时候,你能作为父亲出席吗?”
爷爷皱眉:“嫁闺女那得多少彩礼钱啊?”
秦岚眼中带泪,脸上带笑:“不用您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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