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在霖备的眼中,他们做到的并不是简简单单,就凭手上的一把弯刀,他们就做到了进退自如,攻守如一,这可不是一般的军队能够做到的,而且这样的精锐部队出现在匈奴人里面,就更加的不可思议了。
匈奴人虽然强大,但是军队和整齐划一,从来就不是匈奴人的注重的地方,如果这样的部队出现在汉军之中,那不足为奇,但是这样的军队要是出现在匈奴里面,那就会让人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可惜,居然没有再上前几步。”
那位手拿弯刀的将领,看着霖备在距离他20步的位置都停下来了,暗暗的道了一声可惜。
他的心里确实存有,要出其不意的将霖备拿下,只是霖备没有靠近到足够的距离而已。
“如果你再靠近一点,我就能将你擒下,平定的内乱,到时候我在突藏大人面前,很有可能就升级为副总管。”
将领紧盯着霖备,舔了一下嘴角,心里暗暗的想到。
可惜霖备不会读心术,不然的话他会笑到大牙的。如果我再靠近一点,你真的靠上来的话,谁拿住谁那还不好说呢,霖备是有要注意的人,但不是他,像这样的将领脓包,他起码能够打10个。
“降,笑话,你们杀害了总管大人,还有我们的千夫长大人,还将我们英勇的匈奴战士送去城墙和汉军作战,让我们去死,我们是狼神的勇士,就没有投降的勇士。”
霖备用很严厉的话语说,其中还不包含着嘲笑对方的意思。
从时间算起来,离那一场叛乱已经过去了三天了,但是突藏把事情掩盖的很好,没有走路半点的风声,具体的事情霖备也许是半听半猜的,当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恰恰好全部猜中了,不过哪怕他说的全是假的,只要他拿不出来人,那他说了就全部都是真的。
更何况,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延时间,霖备自然不会一句话就被劝降。
“你放屁,总管大人什么时候被杀害了?他活得好好的,只是生病了而已,不能见人,不能见风,只能在帐篷里面修养。”
将领自然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怎么敢在当着所有的士兵面前,说实话呢。
“总管大人病啦,这么不凑巧,我们家千夫长大人,去见总管大人的时候还好好的,去了之后就病了,而且病到连回自己的,军帐都回不了,那要是我家的大人病了,那也就算了,这一病,病十几个,这也太巧了吧,怎么就大人您没事啊。”
霖备阴阳怪气地说话,而且声音还说的很大声,故意让周围的士兵全部听见。
在场的所有士兵其实都知道一点,三天前总管召集的所有的千夫长过去,之后就只有少数的几个千夫长能回来,其他的都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千夫长都不露面的,发号施令的全部由突藏来代替,这一点来说,确实在所有的士兵之中说不过去。
在士兵之中,一直有谣言在传,说在那一天下午,总管大人的军帐之中,发生了厮杀的声音,而且还有很多的血。
所以,霖备才打的救回自家千夫长的幌子,发动了叛乱。
不过,他自己也没想到歪打正着。他戳住的点,恰恰好是关键的地方。
霖备的这一番话,绝对是诛心,不管他说的是否是真是假,但是所有的千夫长,都没有回到自己的军帐中,这一点绝对是真的。
匈奴人,所有的士兵都是来自一不同的部落,在外作战,他们的千夫长就是他们的长辈和长官。
虽然总管也有权,越过他们的千夫长,对他们下令。但是很少会这么做。
霖备的话,在在场的所有士兵当中都发起的一个疑问,少数的匈奴士兵甚至还得小声的讨论起来,确实这一点,不让他们的千夫长露面确实说不过去。
那一位将领,被霖备的言语,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用语言的人,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一弯刀宰了霖备,六神无主的他,只能求助于他背后的人。
他看了一下躲在人群之中的幕后主使。
突藏躲在人群之中,悄悄的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突藏已经看到周边的匈奴士兵,再悄悄的讨论,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开头,真的让他把死掉的那些千夫长露面,那这匈奴营中非得炸了不可,没办法,突藏也不想这么做,如果真的不是到万不得已,做这种事对他完全没有好处,只是,那一些千夫长全部都是硬骨头,死活不肯,归降于他。
肯跪倒在他的面前的,都是一些软骨头,打起仗来,根本就只顾自己的死活,要不这些能打能扛的千夫长全部死了,汉军也不至于能够坚持这么久。
这一伙叛乱的人,可是有足足4000多号人,目前已经干掉了1000多号人,他们自己的损伤也不小。
如果,能够用语言说服这3000人的话,多多少少还算挽回了损失,要是真得用刀剑来说服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
但是目前来说,还是往最坏的结果发展了,再让霖备说下去,整个匈奴大营的军心,都要被他说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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