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千夫长,虽然作为长辈,但是也是一个懂进退的人精,事情不可过犹之。
玩笑开一下就可以了,多说,总会伤及到彼此的感情。
看到被自家当成侄女的江蓉,羞红了脸颊已经算是意外的收获了,自从她上了战场之后,就再也很少看到她,表现出女性的一面了,从她凭着战功,当上了校尉之后,就更少见面了。
两声咳嗽的声音,让场面再次回复到平静,丁千夫长回到他自己的座位上。
江蓉先是拿起的那一枚令牌,在汉朝之中,只有一个地方,比较不一样,那就是北疆边境,北疆边境的调兵,完全不和中央一个体系。
中央调兵必须是有虎符。两面虎符合一,才有调兵权。
但是边疆不同于他处,因为往往边疆一出事都是兵事,需要调兵的时间往往来不及禀告中央,干脆就不需要虎符。
但是需要另外一件东西,那就是令牌,各个将军自己的令牌或者是官印,都可以调动自己麾下的士兵。
当然这种制度,说起来隐患非常的大,容易养成边军佣兵自重的情况。
但是匈奴寇边的事态一天比一天严重,中央只能默许的这种情况的出现,不过好在,真正出现佣兵自重的人没有,大部分还是比较对汉朝忠臣。
因为匈奴的关系,汉朝突破了他的王朝周期,导致于所有的老百姓对汉朝的忠心程度,是远在其他的朝代之上。
一般的将军想要出现叛乱,基本上说可能性太小了。
匈奴的出现可以说是完全扭转了历史,一个真正的帝国衰退,往往都是源于他没有的对手,从对外的征伐,开始转变为对内的消耗,慢慢的让一个帝国腐蚀了他自己的根基,最后导致一个帝国的崩溃。
然而匈奴帝国,他的重生,让汉帝国一直保持着居安思危的斗志,对汉帝国来说,每一届的皇帝都责任就是养民,养兵,打匈奴。
连皇帝都是这么一个思维,更何况朝中的大臣,加上春秋时期大复仇的思维理论还没有完全崩坏,汉朝民间的尚武风气还没有消散。
对匈奴的血仇又一直存在于每一个汉朝人的心中,这样的结果就导致了匈奴和汉朝的边境不断的发生冲突,而且每一场冲突下来,双方都要掉不少的血,但是又咬着牙硬撑着,就好比是两名大汉在互相的斗殴,看谁先倒下。
不过匈奴的存在,也导致了汉帝国充满了斗志,度过每一个难关,当然如果匈奴被干掉的话,他还会延续帝国的轮回转动的,但是目前来说匈奴就好像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所以汉帝国一直保持着他的强大不变,说起来,周边的所有其他国度,已经被汉朝捏成粉碎了,除了匈奴,咬着牙关一直和汉朝应对硬碰硬,就像西域的三十六国,在两大帝国的中间完全是成了一堆粉末。
如今的西域三十六国,要么被匈奴抓去了当了奴隶,要么就直接并入了汉朝,想要在两在帝国之间,存活那必须得拿出同等级别的体量才行。
三十六国明显不合格,在草原之上,其他的游牧民族,要是不想被波及进去,只能远远的遁逃到天涯海角去。
话题扯的有点远。
江蓉从手里细细的端倪了一下这名令牌,手里感受的质感告诉她这枚令牌,多数是真的。
其实令牌很容易就造假,他只不过是由铁铸成的而已,模样也是很容易仿造的,曾经的匈奴人就曾经仿造过他们的令牌,敲开了长城的大门给他们的腹部造成了极大的伤亡。
之后,他们的令牌就做得非常的精细,让匈奴人很难再一次仿造,不过到底没有一种可以辨识真假的有效方式,仿造虽然成本很高,但是要做到,还是有可能的。
“这名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没有可能是匈奴人伪造的”
在一边的丁千夫长,已经看了江蓉将令牌放下了,想来她已经细细的看过了,很着急的问。
“很像真的,但不敢确定,毕竟仿造还是有可能的。”
作为军中的千夫长,虽然也是个粗人出身,但是仿造令牌这种事情,他也是有了解过的。
听了江蓉的话,说明她也辨识不了真假。
江蓉见令牌看不出什么结果,就拿起了另一样东西。
“小心怕上面有毒。”
一边的丁千夫长看江蓉拿起了纸条,嘴里提醒了一下。
他在之前没有打开纸条的原因,除了怕触碰到军事机密以外,也是怕这上面有可能是匈奴人射上来的上面可能有毒。
投毒这种东西在战场上并不罕见,曾经的冠军侯霍去病就传说在匈奴人的毒箭下面身亡的。
“无妨。”
江蓉将手掌展现出来,原来在江蓉的手掌上面套了一层羊皮手套。
有了这层羊皮手套,无论它上面有什么毒都害不了她。
江蓉还是小心翼翼的将信条打开,其中没有什么异样,倒是他发现了一点这信条,其实不是纸张来着,而是一种被去掉了毛发的兽皮,所以看上去非常的薄,和纸张没有什么区别。
内部书写的文字也是一种黑色的石头,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倒不是什么笔墨留下的。
https://jiwufengbao.com/book/59701/19938585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