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孟祁寒的脸色已经寒了下来。
这个家孟祁寒是老大,说一不二,孟杳杳知道此时继续争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得悖悖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但她孟杳杳可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这些巴豆,可够这些马拉几天的了,这几天时间,她可以慢慢争取。
嘿嘿,她已经可以想象到,孟祁寒明天出发时骑这些马时的神情。
然而,她没有想到,几个小时候就有人发现了马不对劲,就汇报给了孟祁寒,马厩老头就很快被两个军官押跪在了孟祁寒面前。
“老纪,那些马,究竟是怎么回事?”孟祁寒面色阴寒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把滚轮手枪。
他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却掌管着整个大西洲的军政大权,性格狠戾,冷血无情,无人不知。
马厩老头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他看了他身后的孟杳杳一眼,孟杳杳攥着小拳头,一个劲的用威胁的眼光瞪着他。他便嗫喏着唇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望着老纪的视线,孟祁寒侧了侧头,似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在孟杳杳冲他努嘴的时候,沉声喝了一声:“孟杳杳!”
“哎,舅舅。”孟杳杳甜甜应了一声,看起来人畜无害。
“不如你说说?”
“我怎么会知道呀。”
“跪下!”孟祁寒冷喝一声。
孟杳杳极不情愿的走了过去,在老纪身旁跪下来。撇了撇嘴。
孟祁寒冷笑了一声:“孟杳杳,你以为老纪不敢说,我就没有办法查到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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