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之所以能排在第一位,可不单单只是为了顺口,还是一种实力的象征。
几乎可以说,金宗泉,是整个新北,最最具有影响力的商界大佬。
这一次成立本土商会,明面上是由徐家牵头,实则,是金宗泉在背后大力推动。
一统商界,彻底稳固霸主地位。
五年前,杨家的肢解与覆灭,也是在金宗泉的领导下完成的。
除了开发区的几家企业,杨家的其余资产,全部被纳入了金家的商业版图。
短短几年,当初市值七八个亿的资产,到的如今,已经暴涨到十几个亿。
不得不说,金宗泉的厉害,不单单只是手段的狠辣。
然。
风头正劲的金家,却遭受了如此厄运。
这究竟是私人恩怨,还是大洗牌的开端?
只有在时间的轮转之下,才能逐渐看清。
毕竟,新北经济发展迅猛,各行各业都在喷薄发展,所透出的红利,让得省城以及部分外资,都眼红不已。
言而总之,看似平静的新北,实则暗流涌动。
面对如此复杂的情势,有人彷徨不安,也有人兴奋期待。
天气阴沉。
寒风习习。
似乎,一场不小的秋雨,即将到来。
今天的长安陵园,豪车云集。
但凡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新北上层中的上层。
统一身穿黑色西服,一个个面色沉重。
本就阴暗的天空,在这抹黑色的闯入之下,显得越发的阴沉,压抑。
巨大的礼堂前。
哀乐悲鸣。
纸钱纷飞。
花圈上的挽联,沙沙作响。
金宗泉站在礼堂外的台阶上,跟前来拜祭的亲朋好友,一一握手。
年近花甲,一袭黑衣,面无表情。
乍一看,与寻常老人,并无分别。
单单从外表,谁也不看出来,这是新北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徐家家主,徐东来。
一身黑色长袍,神色悲痛。
“老朋友,节哀。”
“金家主,多保重身体。”
一众人,排队经过金宗泉面前,逐一宽慰。
金宗泉点头回礼,只有碰上关系非一般的人,才会交谈几句。
从头到尾,面无表情。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世间大悲,旁人无法感同身受。
“他的底细,查的如何?”
待这一波前来祭拜的人走后,金宗泉对着徐东来问道。
徐东来递上一根雪茄,点上火之后,这才说道:“十八岁以后,查无此人,如同人间蒸发。”
“省厅一个朋友告诉我,这是人为的抹除。还告诫我,一定要当心。”
赵东来,一脸无奈。
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有过这种无力感。
一个本该已经死去的人,突然横空降临,一开始就给他带去了极大的震撼。
现在,已然是有些慌了神。
金宗泉不满的摇了摇头,“那就找到他,明天我要见到他的尸体。”
“对方来势汹汹,还是先摸清底细为好。”徐东来劝阻。
上次山水国际,徐靖被废,婚礼一片狼藉,徐家脸面丧尽,他为何一直没有后续的动作?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他徐东来,并非冲动鲁莽之人。
“我等不了。阳儿也等不了。”
金宗泉置若罔闻,一锤定音,“杀了。”
“好。”
徐东来犹豫,最终选择了妥协。
毕竟,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既然金宗泉开了这个口,他也就没有多少担忧了。
真要论背景,金家也不是吃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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