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军恨铁不成钢:“你呀,哪天别人拿块糖就能把你拐走!”一天天的就惦记着吃!
大宝这时候跟弟弟统一战线了:“才不会,我看着弟弟呢!”
“就你自个儿这小身板?”陆振军撇撇嘴,“你把自己照顾好,再谈帮妈妈照看弟弟。”
大宝还想说什么,江若男和大妹已经收拾完,从厨房出来了,爷仨都默契的闭嘴。
一天的奔波,到这时候也差不多都累了。这一晚就照之前的安排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部队营区的号子声响起来之前,江若男的生物钟就醒了。昨天累了一天,晚上睡得很沉很安心。
她起来先看了看小宝,给他把了尿,换了尿布,又冲了奶粉给他喝。
做完这一切,她才起来轻手轻脚的洗漱完,进入厨房,淘米下锅,红苕切块掺进去,小火熬上红苕稀饭,就开始洗昨晚换下来的衣服。
等到她把衣服都搓干净了,用清水漂着,又一件件晾在院子里,这时候红苕稀饭也已经冒出了香味。
小火慢熬出粘稠的粥油,和红苕的香甜混在一起,空气中都是一股小米粥的粮食香味。
熄了火,她把带来的皮蛋剥壳,切块摆盘,撒上调好的酱料,然后才又开火,快速烙了几个饼,看看时间七点钟了,上楼叫几个孩子起床,然后又回到厨房,煎了一盘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条件所限,只能如此。
煎蛋的香味飘在小院里,楼上二宝听到喊起床还哼哼唧唧的,本来还想赖床的,闻到香味了,穿衣服比谁都急切。
“你慢点儿慢点儿!”大宝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就帮着给弟弟穿衣服,一边念叨着动作急切的弟弟。
大妹早就下来了,洗脸刷牙,江若男把菜全都盖在锅里温着,解下围裙洗了手,又给小宝把了尿,又洗手给小姑娘扎头发。
“有没有拉疼你?疼了就说,知道吗?”江若男上小学的时候带过自家弟弟,后来长大了陆续带过堂侄儿表侄儿,全都是小男孩儿,她没带过小女孩儿,给小姑娘梳头发也是头一回,她尽量下手轻一些,还一边询问着大妹,生怕弄疼了小姑娘。
“不疼,一点都不疼。”大妹笑眯眯的,坐在镜子前,任由江若男给她梳头发,嘴巴咧的大大的,“妈妈给我扎头发,我好开心啊!”
江若男被小姑娘的笑给暖到,手心更是放轻了许多,好在小姑娘头发黑黑的,虽然稠密,但是也很顺,即便她动作生疏,也很快就搞定了。
“好了,咱们洗手吃饭去。”放下梳子,江若男拍了拍大妹的肩。
大妹点点头,又摇头:“哥哥和二弟还没下来呢!还有二爸——”
“那两小子还没起床?”话音未落,陆振军已经进了门。
刚刚早训完,又一路跑回来,陆振军脸红红的冒着热气,他把军帽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就往楼上走:“这两个懒货,还敢赖床了,我看是皮子痒了,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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