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夫人闻言,神色依旧淡淡,晦暗不明的眸光绕着言三夫人打量了一圈,食指便揉了揉太阳穴,倦意的眸光也浅浅渗出,
“我一个土都埋了半截的人也不知该如何拿主意?这事儿还是等老二醒来再说吧。
现下时候不早了,大伙儿也都散了,早些回歇着吧。”
言三夫人听着这话里话外的敲打意味,心里也打起了嘀咕,
“莫非这事儿真和老爷有关如若是真,老太太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并将三房从族谱里赶出去。
届时,武哥儿的仕途肯定会大受影响。”
无论如何,现下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与老爷商量对策不慌乱地见招拆招总归没有错。
“不可。”
言欢红唇一掀,清亮的眸底便划过坚定的神采,
“现下大伙儿还不能回去休息
因为贾大人已经在来府的路上。”
言老夫人神色逐渐被黑烟笼罩,眉宇间的精厉似是更沉了几分,淡淡的不满也幽幽地从冷语里散出,
“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欢儿这样做都是我教她的,母亲要怪就怪儿媳吧。”
言二夫人步子向前一挪,身子便挡住了欢儿在言老夫人眸中的大半视线。
“弟妹方才都晕了过去,又何谈让欢儿去报官
难不成是凭着女人的第六感?”
言大夫人不咸不淡的嘲语很快将言二夫人扯入被怀疑的行列,
“也对丈夫出事了,做妻子的总会有事先知晓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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