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期已能从祺克的话语中,听出祺克这时,是已能理解在舞蹈中,刘十九就是想酒人,然后在舞中刘十九对着院门发呆,就是在想念以前和白居易一起喝米酒时,把酒言欢一般的老朋友心情。
在想念与白居易的深厚友情。
这时祺期就说:“对呀,所以呢?然后呢?”
祺克说:“然后这时就算‘刘十九’闻到了酒香,也不能去和白居易喝酒,只好望着院门发呆了吗”
听祺克这么问,像是理解了为什么‘刘十九’是‘想酒人’,并对着院门发呆的原因。
祺期就说:“对呀。所以在之前的舞蹈中,就算这时隔壁是传来了酒香,但是‘刘十九’的邻居已不是白居易了,然后‘刘十九’就算在这时闻到了隔壁的酒香,就想到了,要是白居易住在隔壁的话,‘刘十九’就能去找白居易喝酒,然后把酒言欢,以酒会友,但现在白居易远在千里之外,不能一起喝酒,‘刘十九’只能望着院门想念老朋友白居易呀。”
祺克说:“哦,原来是这样。”
祺期听着祺克这么说,是对刘十九望着院门想念老友白居易的舞中情形,已然完全明白了的样子。
就先对祺克说:“对呀,就是这样。”
然后又对祺戈说:“爸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祺戈这时听到祺期这么对祺克解说了一通,让祺克终于明白了在舞蹈中为什么‘刘十九’是‘想酒人’,而不是‘酿酒人’的原因。
听到祺期的解说,解说的如此之好。
不禁让祺戈对祺期的解说,在心中由衷的赞叹,觉得祺期果然更有当‘师父’的风范。
祺戈这时不禁心想,‘果然祺期更适合当莫家三娃的师父,而祺克的确并不适合当莫家三娃的师父’。
怪不得祺克当时一看到莫行宇向自己拜师就跑掉了。
然后祺戈就对祺期说:“对呀,期儿说的很好,我在舞蹈中所跳的舞,正在说白居易现在已经搬家,到离‘刘十九’有千里之外的地方去了,所以‘刘十九’就算闻到了隔壁传来的酒香,想到隔壁去喝酒了,但也不是去和白居易喝酒,所以‘刘十九’在舞蹈中既是想酒人,也一个在想念老朋友白居易,注重与白居易友情的人呀。”
祺期听到祺戈这么说,就对祺克说:“好了,祺克,你明白了吗?明白了在舞蹈中,为什么‘刘十九’是‘想酒人’而不是‘酿酒人’的原因了吗?”
祺克到此时,的确是明白了‘刘十九’是‘想酒人’,并且知道了‘刘十九’望着院门发呆,就是在想念白居易。
于是祺克就说:“哦,明白了,怪不得‘刘十九’会看着院门发呆,原来不是在想酒喝,更多的是在想念自己与白居易的深情厚谊呢。”
祺戈听到祺克这么说,完全是理解了‘刘十九’在想念白居易的怅然心情。
对于祺克的说词很满意。
然后祺戈就补充说:“对呀,因为当时‘刘十九’离着白居易的距离已经千里之外嘛,没法去见老朋友白居易,所以就只好望着院门发怔,想念白居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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