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窗外已经有人在善意地往里探头探脑。
张玉靓直视着姜奂:“我其实可以很潇洒地活得很好的,可是偏偏遇上了你,喜欢上了你,我凭什么非得按着你的节奏走?”
姜奂的语气突然变得和缓了:“我也喜欢你呀?你还不明白,我也是在配合你的节奏。”
“我没感觉到一丝一毫。”她冷冰冰地回道。
“那你随意吧,反正我是在乎你的,我以为你也在乎我……”
“这又不是你的初恋,你那么在乎吗?”张玉靓绷着脸说。
“当然!我当然当这是初恋,你怎么想无所谓,但在我就是在乎啊?”姜奂看着她,忽然换了一种神情,“我×,那我们俩之间的那些事,你又给当什么了?那都是逢场作戏吗?”
“你放屁!你没资格跟我再提我们那些事!谁知道你跟我是真的假的?”张玉靓气急败坏。
“……好,分开就分开,还什么‘分开一段’?一刀两断不好吗?我替你说了!”姜奂也不示弱。
“那你出去吧,去办手续吧,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张玉靓又点上一支烟。
姜奂转身走到门口,又折回来了:“我的玉还给我。”
“玉?”
“对啊,我的玉扳指、玉佛,还给我;我的还给你。”姜奂把戴着的那块玉牌摘下来,放在张玉靓的桌上。
“那两块玉,已经是我的了。”张玉靓低着眼睛说。
“嫁给我才能给你,我妈说过的。”
“那你和李丹歌的事,你妈同意过了吗?”张玉靓用烟头指着姜奂说道。
“……你不是说你戴腻歪了就还给我吗?你现在看我就恶心,就还给我呗。”
“我看你恶心,看玉喜欢啊,你跟它们不是一回事。我这辈子都不腻歪。不光这辈子,我就是死了,这块玉也要跟我的骨灰放在一起。谁要是敢戴,我化成厉鬼咬她手指头去!”
“不许说死!我不想让你死。你戴着吧。谁让我……谁让我贱,我喜欢你呢……反正这块玉的所有权是我的。”姜奂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哆嗦。
“幼稚。谁能证明这就是你给我的?”
“这……张玉靓,你耍流氓也分个场合!!!”姜奂气得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了。
………………
上海昙花会。
看到刘改天的助手兼女弟子微笑着向自己招手,郑旭东站起来,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改爷他们开会的那个房间。
房间里灯光明亮而且柔和,家具都是古式的,帷幄珠帘与各色流苏参差掩映,给人一种有些不真实的油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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