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淡坐在特快列车硬座上,长时间的坐着的除了从绿油油植物到耸高建筑过程的窗外真的没什么可以到安慰她屁股的僵硬。
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坐在睢淡旁的晋礼没有不舒服的迹象,反而全身享受的靠在椅背闭眼小憩。
列车穿过隧道,迎来烈阳,小憩的晋礼虽不靠着窗,但阳光免不了照到他,脸上忽明忽暗,受强光的晋礼开始睡得不安稳,肉眼可看出睫毛的颤动。
睢淡默默拉下窗帘,晋礼睫毛才算是安分下来,他也进入深眠。
睢淡屁股还是很不舒服,好了,因为他,她现在唯一的安慰的都没了。
泄气般学晋礼闭眼进入睡眠,想着或许睡着就没有感觉了。
睢淡才刚刚闭眼,就听见一个妇女惊呼喊着:“快快,这里有个老人不行了。”惊呼不光把睢淡瞌睡虫赶走,也惊醒了进入深眠的晋礼,让他身体惊的一动突然睁眼,迷糊的揉眼,语调轻轻带有不耐:“怎么了”
睢淡调整身体双腿跪在座椅上手趴在椅背往后看,低头看还在迷糊的晋礼,手拍他示意看的方向“想知道的话,不会自己看啊”晋礼坐在外座侧身就能轻易看到底发生什么。
一个大约六十岁老奶奶测躺倒地,不省人事。怀里抱着被声音吵醒哭闹的幼儿三十多的妇女应该是那尖叫吵醒她的人。
妇女一直不停急躁地跟旁人解释不认识那位倒地的奶奶,顾不上怀中自己哭闹的孩子,说着奶奶倒地也不关她的事,她一来就是这样了。
妇女急得直跺脚生怕跟她扯上关系,她不管别人听不听但她语调尖锐声音解释停不下。
“可真热闹啊”睢淡小声的惊叹,情绪过后惋惜“但不够。”
睢淡不嫌事大朝围观人群喊道:“你们愣着干嘛,有人会心肺复苏吗,动起来啊。”
她对陷入困难的生命没有怜惜,反而带着看好戏的调笑。
人群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最后列车里的乘车员过来疏散围观的人群。
人群疏散干净有充足的空间,其中一年轻女乘车员对倒地的奶奶进行心肺复苏。
睢淡看到这一幕兴致缺缺,没好气“哎~没意思,又是这样。”转过身像溜滑梯顺着椅背滑坐下后。
还把晋礼的侧身板正他被睢淡动作感到奇怪一脸懵看着她,她却认真的看着他带着教育意味“你看戏都不会看,精彩part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大团圆结局。”
说完这话睢淡松开对他的桎梏,晋礼没有听她的转过身此时乘车员在用袖口擦去额头上急得的汗嘴角露出放心笑容,奶奶已经醒了虚弱坐在座椅上大口呼气。
晋礼这景象放心转身,谁知旁边睢淡无所谓的悠悠传来一句“是大团圆结局吧,没骗你。”她看着他耸肩,眼睛望着他希望他认同“我不得不承认每次都这样很没劲。”
晋礼不认同她,他不知道为什么睢淡把别人的生命看的这么儿戏。他不了解她的过去,不想评论她的观点,也不想盲目附和。就折中,选择换个话题。
“你不是不做出市的工作吗,这次怎么为单子跑那么远。”
“你忘了,他们加钱。”睢淡提到钱不自觉喜上眉梢,跟刚才提别人生命家伙满不在乎一点都不相似“他们说没成也有辛苦费拿,何况我成功了呢,你说,那对爱孩子的父母该会怎么报答我呢,真的,想想就激动。”
睢淡把窗帘拉上去,阳光倾泻印脸上暖洋洋“新城天气好,不像我们那阴雨绵绵,好像是个不错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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