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准确撞击玻璃发出脆响,刺到耳朵。睢淡因为声音不动听捂耳朵,房内的人不为所动。
“我算你沉得住气,一颗可以,我可有很多,看你多能忍。”睢淡将布包里的塑料袋口撑到最大,一次发射两三颗,发射好几次塑料袋里没几颗了。
撞击玻璃发出声响掉落在地,除此之外没有一点事发生,房内依旧很静没有声,不理外面事。
“不会死了吧”眸子在眼眶乱转,不安道“别呀,这事怎么弄。”
睢淡从塑料袋拿出“大法宝”,足足有一个手掌大的石头,这石头是围池子的,她趴着摸水底鹅卵石发现的,相比其他纹丝不动的它已经松动,但也费点劲才拔出。
本来自诩淑女的睢淡,不想玩这么大的,没办法李海深不理她,当然包括她怀疑现在的李海深是个死人。
一只手包不住石头,试了下方向和该用的力度,这石头怪重的。“我不想用这个来着的,是你逼我的,我生平最讨厌别人不理我。”
睢淡用力扔,石头以完美抛物线击中玻璃,在两物触及的瞬间,玻璃大响碎成大小不依的透明碎片,有的从二楼跌下,有的留在房内,留在房内的还有睢淡扔破窗户的手掌大的石头撞击房内的地板。
房内没因为窗户的破碎,没有伸头对她质问,没有被吓到的惊呼,照原样不声不响。
睢淡正奇怪之际,一股怪风吹过,风的力度大的不可思议,吹乱睢淡披散的头发,晃荡着她在树上不够安全的身体。
没有玻璃庇佑的厚窗帘也被吹的扬起,发丝凌乱下的眼睛睁着,看见暗色调的房内到处在阳光下闪耀的玻璃碎片李海深安静望向玻璃不规整的破口处,看见她。
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盯着窗户,不声不响的开始注意外面情况。
他记得她,那把鲜艳的红伞。
李海深眼中的她与昨天不一样,这次她穿白色的长裙,啊,不对,这个白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白,它很不干净,身上是干泥土是湿的。
中长凌乱的头发下眼睛越发明亮,坐在发几只春芽的粗树枝上与他对望。突然笑着张口,没发出声音,可李海深读懂了她的挑衅的言语。
“是我做的,怎么样。”
她故意挑衅的笑怎么会这样恶劣,又这样张扬,像极了那日阴郁雨天的红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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