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觉得她的仙法有几分阴邪呢……可是既然如此,王母却并未责怪于她?”
衡惑神君淡淡道:“没有证据。”
“怎么说?”
这原因大约长了些,衡惑神君一阵沉默,白茗神君便很有眼力见儿的接过了话茬:“她是王母最小的女儿了,那个时候偷溜下凡,天上神仙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才知道她可能和那个东癸水君有什么勾结,可是,到底没有什么凭证呀。后来东癸水君大闹天庭,玉川神女的父亲将它用神农鼎封印了起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又是不了了之。
我眉头一皱,对于他所说的这件事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总说起那东癸水君大闹天庭,可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大闹天庭?”
白茗神君一呆:“他们黑龙一族本就行事鬼祟,四万年的事儿了,谁又知道原因呢。”
衡惑神君却似乎有了想法,说:“听你这意思,你觉得跟露清公主有关?”
我摇摇头:“我又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好妄下断言。”
白茗神君叹了口气,道:“许多事情就如同今日的事情一样,是下不了断言的。”
我脚步一顿,已经到了云台四梦桥,这两日不曾合眼,纵然有仙识护体,我却觉得有些疲惫:“二位神君,今日之事,多谢二位神君相助,我就送到这儿了,要回瑶池台去了。”
白茗神君挥挥手:“放心,盈袖我定然亲自给你送回去。”
衡惑神君却又看了我一眼,喊住我:“等等,锦华。我那里备了茶,想请你去坐一坐。”
我听他的意思像是有什么事儿要说与我听,又不方便在外边说。衡惑神君到底是个孤僻性子,要约人家姑娘去喝茶也不好意思,我笑了笑,只好答应了他。
也罢,反正我心里现在搁着这么多事儿,纵然是回了瑶池台也睡不着。北斗宫幽静,去坐坐也好。
没走出几步,云台四梦桥上就蹦出一个人来,来无影去无踪的,想是腾云驾雾,看到了我们就就地落下了。
来人一袭蓝袍,一袭墨发在落下来的时候被风吹得乱了些,径直挡在了衡惑神君身前。
是淮泽。
衡惑神君怔了怔,问他:“你怎么来了?”
淮泽大大方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你欺负我家深深。”
我脸颊一红,衡惑神君面色一黑。
那厮淮泽却已经当先而行:“走啊,不是说北斗宫有好茶叶吗?本太子也想去尝尝。”
白茗神君很有眼力见儿地挥了挥手中折扇,悄悄对我说:“那我就先带盈袖走了,锦华仙子,你要小心他们两个啊……”
衡惑神君踹他一脚:“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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